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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中年施主却说道:“那小子的书童,要抱着少爷立刻下山。却被那长风道人拦住,让他不要动人,在这里施救还可能生还。那书童没有办法,最后还是听从了长风道人的话,抱着那小子进入了道观。至于后面发生的事情,我们就没有亲见了。”
陈勇和陈依然心知不好,那长风道人估计已有害人之心,生怕这小子家中有些实力,才会想出这种办法。先用话语稳住这小子的书童,免生事端。才又请那书童进入道观之内,好打探一下这小子的家人及其背景。不管那书童说些什么,终究自己这个师弟,还需自己二人出手相助才行。
陈勇正要进入道观中找寻师弟的下落,就听到道观中有人的哭声传了出来。那中年居士也是极为好事,已先陈勇一步,进入了道观之中。陈勇和陈依然进入道观的大殿之中,正看到一个书童模样的人,正抱着一个年轻人的尸体,放声大哭。而此时大殿之内,竟是已无旁人的存在。
陈勇和陈依然赶忙来到书童近前,询问起这个年轻人到底怎么样了。那书童哭着说道:“我家少爷是被这里的观主长风道人给害死了!我家少爷是被这里的观主长风道人给害死的!”
陈勇赶忙上前搭脉,然后运用道家真气来感应这小子的生死。一试之下,陈勇才放下心来。原来这个师弟,只是被长风道人打伤,根本就是被人动了手脚而已。陈依然自然也要诊断一二,这更验证了陈勇的猜测。这个师弟看来是被人害了,这要害人之人,最有可能,就是这道观的观主,长风道人了。
陈勇看着书童大哭不止,心知这孩子没有经历过太多事情。便开口说道:“这位善信,你家少爷根本就没有死。如果你信得过贫道,我与师弟玄灵可以出手,救活你家少爷,你看可好?”
那位书童赶忙跪下叩头,恳请陈勇和陈依然救救他家少爷,不管需要多少钱,他也会出的。
陈依然看向陈勇说道:“玄明师兄,师弟就出手,救治这位少爷了。我看他年纪轻轻,天庭饱满,不像是个短命之人。”
再看陈依然,把这少年放平在地,然后直接取出三枚银针来,对着他的脑袋上,就扎了三针。再看这个少年,立刻就醒转过来。那少年的书童看到少爷醒转过来,激动的抱着少年,痛哭起来。
那少年便开口问道:“葛信,我到底怎么了?怎么会在这道观之内?”
那书童葛信说道:“少爷,你可算是醒了过来,刚才都吓死我了。这长生道观的观主长风道人,说少爷已经心脉皆无,命不久矣,让我给你准备后事呢。多亏这两位道长出面救下少爷,少爷才能重见天日。”
那少年翻身便站了起来,然后向着陈勇和陈依然抱拳行礼说道:“多谢两位道长搭救之恩,我葛玄也算是一方居士,见不到道门中人作奸犯科!可是这长生道观中的观主长风道人,竟然怂恿门下道人,用邪术陷害普通人,好让他们散尽家财,以供道观挥霍!这还哪里有什么修道之人的普世胸怀?”
陈勇和陈依然自然相信葛玄之言,因为葛玄不仅看面相就是一个正人君子,更何况他到最后,还是自己二人的师弟,他的话自然是可信的。
陈勇便开口问道:“葛玄居士,现在你打算怎么办呢?是准备就此下山呢?还是要在这里,为天下百姓们,讨要一个说法?”
葛玄看向陈勇,见此道人年纪不大,应该只是和自己年龄相仿。但是一看他的态度,葛玄就已知道,此人已经相信自己的话了,他要与自己一起,向这个长生道观的观主,长风道人讨要个说法。
葛玄赶忙说道:“敢问这位道友法号如何称呼?吾葛玄自然不会善罢甘休的!今日吾葛孝先既然来到天台赤城山了,就是要找长风道人讨要一个说法来了,又怎么可能半途而废呢?”
陈勇说道:“贫道法号玄明,这是贫道的师弟玄灵,我们俩都是师从左慈仙师的。今日在这里与葛玄居士相遇,就是有缘。既然葛玄居士要为天台县的百姓们讨要个说法,我们便一起向这个长生道观的观主,长风道长讨要个说法吧!”
那葛玄惊喜交加问道:“玄明道长,吾葛玄与您仅是初次相见,道长为何就会如此信任于我?天下道门是一家,道长不应该更信任这里的观主长风道长才是吗?”
陈勇说道:“福生无量天尊,葛玄居士,你刚才身上虽然受伤不重,但是已经被人暗中做了手脚。如果不是遇上我们师兄弟二人,你的小命很可能就交待在这里了。一个为了百姓,不畏生死的居士,他的话语,我还有什么不敢信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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