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闻声赶忙说道:“主上,您和大小姐先吃饭,吾去去便来!”
贾琏一直陪同在陈勇兄妹二人身边,一刻也不曾离开,自然不可能知道今日长安城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陈勇也不管他,而是照顾着陈依然,兄妹二人开心的吃起了美味佳肴来。
很快贾琏便带着一人走了进来,贾琏来到陈勇身边说道:“主上,此人是小人的心腹贾芸,他对此事很是了解,就请他告知主上,这几天长安城内发生大事的详细情况吧。”
陈勇看向贾芸说道:“贾芸,今日长安城内为何会戒备森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把自己打探到的,这段时间长安城内的消息告知于我就好。”
贾芸赶忙先行叩头行礼,才抬起身来说道:“启禀主上,这两天长安城内一直都是这种情况,而且吾还打探到了,董卓缉拿了长史何颙、黄门侍郎荀攸等人入狱,听说他前两天被人刺杀了。而刺杀董卓之人,正是越骑校尉伍孚!而不管是长史何颙、黄门侍郎荀攸等入狱之人,都是与越骑校尉伍孚亲近之人!”
陈勇听后心内大动,没想到自己才来长安,就遇到这种事来。肯定是长史何颙、黄门侍郎荀攸等人,密谋刺杀董卓。而行刺之人便是越骑校尉伍孚,只不过他刺杀不成,反而暴露了形迹,才会被董卓针对,捉拿了与越骑校尉伍孚亲近之人。
只不过经此一闹,自己想刺杀董卓的计划,估计就要搁浅了。才受过惊扰的董卓,在长安城内竟然如此用兵,可见他自己的护卫,竟会升级到何种地步!自己不能找到机会刺杀董卓,那么在长安城内待的时间越久,就越容易暴露目标,这可要如何是好?
陈勇问道:“还有什么新近消息吗?吾需要了解一切关于此事的消息。哪怕不实也无所谓,只要是新近传出来的消息就行!”
那贾芸说道:“启禀主上,吾才听到了一个消息,只是没有得到验证。听说那长史何颙,在狱中畏罪自杀了!只不过那黄门侍郎荀攸,像没事人一样,好吃好喝的在监狱待着,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
陈勇若有所思的想着事情,那贾琏看着陈勇没有做出指示,再看向贾芸,他向自己摇了摇头,显然是再没有什么消息要说了。贾琏便命贾芸退了出去,不一会陈勇竟然开口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贾琏说道:“主上,看来您想通了一些事情啊。那黄门侍郎荀攸,为何见到长史何颙在狱中畏罪自杀了,他都能无动声色呢?这个吾真的想不通啊。他们俩都是越骑校尉伍孚的朋友,为何会表现出,如此不同的两种反应?”
陈勇说道:“贾琏,你自然在长安待了这么久了,自然会对这些人都有一些了解。那么你说说看,这越骑校尉伍孚,和长史何颙、黄门侍郎荀攸等人,会不会是真的密谋刺杀董卓呢?”
贾琏说道:“据我所知,这越骑校尉伍孚,少有大节,质性刚毅,勇壮好义,力能兼人。而今在京城乃是禁军五营将领之一,他自然有刺杀董卓之便!而今长安城内董卓兵马并不太多,他的西凉铁骑大多数都被派到前线,防止关东豪杰攻入长安。
东中郎将董越驻扎在渑池,中郎将段煨屯兵与华阴,中郎将牛辅屯兵于安邑,皆守卫在中原到达长安的咽喉要道。其余中郎将、校尉布在诸县,以御山东之敌。而现在京城之中,以吕布的并州兵马为主,守卫长安!”
陈勇说道:“单凭董卓的义子吕布一人,越骑校尉伍孚也不是对手,他又安敢此时就刺杀董卓呢?”
贾琏说道:“主上有所不知,吾听说董卓欲请凉州军韩遂和马腾前来长安,一起讨伐山东诸侯!这韩遂和马腾兵马,据说这两三个月就要来了。如果西凉韩遂、马腾军马再至,越骑校尉伍孚,和长史何颙、黄门侍郎荀攸等人还如何能够刺杀的了董卓?哪怕刺杀了董卓,又如何能够控制住长安?”
陈勇说道:“那就是了,估计就是长史何颙、黄门侍郎荀攸、越骑校尉伍孚等人都觉得,现在才是长安城内董卓兵马最空虚之时,也只有这时,才是刺杀董卓最好的时机!因此才会有伍孚刺杀董卓一事。
只不过长史何颙太不了解越骑校尉伍孚了,他既然敢刺杀国贼董卓,自然早就做好了必死的准备!此次刺杀董卓不成,相信伍孚将军已经身死了。那长史何颙在狱中畏罪自杀,真的是大错特错了!否则的话,董卓很可能会认为这只是伍孚一人所为,反而不会大肆杀害捕捉朝臣!
像黄门侍郎荀攸这样做的,很有可能到了最后,会被董卓无罪释放。因为被董卓拿下大狱,还能如此淡定之人,要么是什么都没有做过之人,要么就是胆识过人之士!荀攸真乃不可多得的人才,吾深为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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