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属于自己应得的高新酬劳。
陈勇听说此事自然是十分气愤,但是陈勇知道,哪怕自己再想拿回乌桓的控制权,但是他们已经尝到了金钱的魅力,想让他们都听命于己,已是不可能了。更何况自己离开幽州期间,公孙瓒的人马,已经多次与乌桓三郡交易马匹了,否则的话,公孙瓒的人,不可能不要自己的白马的。
陈勇更是想通了,制造这些商户们的伤亡事件,根本就不是什么流寇,而是公孙瓒的人马,为了拴住陈勇的部队,而特意制造的流血事件。他们与乌桓三郡的人马,为了交易马匹生意不被陈勇的部队发现,就不惜伤害其他商户们,这就是金钱的魅力吗?那公孙瓒的人,到底会给乌桓三郡多大的好处?
他们总不能只做好事,根本就不为了赚钱。早先陈勇把乌桓的马匹,大多数都直接交给了公孙瓒的人马。而现在自己总算是也打通了与内地交易的途道,看来一条商道才是立命之本啊!这样的话等陈勇也可以在马匹价钱上做些文章,也好拿回自己失去的那份份额。
而此时却传来了兖州刺史刘岱,向东郡太守桥瑁借粮一事。而桥瑁不肯给,所以就传出刘岱怒而杀之,并尽收其兵之事。陈勇甚是震惊,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几个月前,大家还都是一起讨伐国贼董卓的盟友,一转眼间,他们竟然刀兵相向了。这世道又能信任谁呢?
陈勇所处的位置是在幽州的最北部,只与那些少数民族接壤,自然也会少了许多外人的联系。而这个时候,中原大地上,才真正是群雄割鹿,各自为政的局面。董卓已经把中原地带让与了群雄,他要固守长安,挟持天子以自封,好偏安一偶,做他的相国大梦。而中原地带,就是让这些群雄诸侯们争斗的!
陈勇听说中原大乱,心内自是不安,又找了个机会,前来蓟城,与大司马刘虞相商国事。陈勇也想召集些文臣武将,可是他所处的位置偏僻,而即便有名士,也会投靠大司马刘虞。至少刘虞是幽州牧,汉室宗亲,根正苗红,封襄贲侯,大司马一职,跟着他怎么也比跟着陈勇好混的多。
即便不愿意跟随刘虞,幽州境内还有公孙瓒,白马将军的名头,又有几人不知?更何况公孙瓒还被朝廷授予奋武将军,封为蓟侯,怎么也比一个骑都尉要强上百倍。所以陈勇在幽州境内,最多能被称为第三人,不管亦文亦武也不会选择投奔陈勇的。
陈勇来到幽州牧刘虞的府邸,二人分宾主落座后,陈勇就把自己听到的消息告知的大司马刘虞。刘虞看着陈勇笑道:“贤侄,看来你对天下局势也开始迷茫了。然在我看来,这一切都是虚无缥缈之物罢了。吾认为但求本心,就足矣称雄了。
现如今天下大乱,一个个糖衣炮弹向世人砸来,稍不留神,就可能会身败名裂也。前段时间袁绍袁本初又书信与我,他愿意牵头,联系朝中大臣,和各个州牧、太守、刺史,以便推举我为皇帝!”
刘虞顺手取出两封书信,递与陈勇。陈勇打开观瞧,两封书信中大致内容就是说,袁绍、韩馥议,以为少帝制於奸臣,天下无所归心。虞,宗室知名,民之望也,遂推虞为帝。遣使诣虞,虞终不肯受。绍等复劝虞领尚书事,承制封拜。
刘虞笑着说道:“吾可以与袁绍、韩馥等人连和,以抗拒董贼矣。但是让我篡夺皇帝之位,今生吾刘虞必不可为也!哪怕是让我领尚书事,吾也不会当的。因为到时候册封了众人,谁又会替我抵挡流言蜚语呢?”
陈勇说道:刘大人乃是国之栋梁矣,吾深以能够跟随在刘大人身边为荣。当今天下的士人,除了刘大人能够抵挡的住帝位加身而不受者?只刘大人一人也!”
刘虞说道:“现如今中原大乱,兖州刺史刘岱怒杀桥瑁一事,并不会如传言那般简单。兖州刺史刘岱领刺史衔,却在兖州之内无话语权也!兖州内有东郡太守桥瑁,有陈留太守张邈都不会听从于他。
刘岱想起到杀一儆百的目的,也只有怒杀东郡太守桥瑁,才能达到目的。现如今兖州至少被大家认可在他手中,达到此目的,他也就满足了。至于整个兖州尽数归属于他,那就看他的个人能力了。”
陈勇说道:“即是如此,他为何还要强行拿下兖州之地呢?非要这个虚名,又有何意义?”
幽州牧刘虞说道:“世人又有几人能够看的清天下之事呢?现如今汉献帝刘彻被董卓带往长安,中原空虚。谁都想多占些地盘,好逐鹿天下。可是无名无分,又怎可能得这天下呢?他刘岱虽然是汉室宗亲,但是想坐天下,还是没有机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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