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政乾没有办法,只好把所有的事情一股脑全说了。
包括儿子进了哪个戒毒所,包括这些年来花了多少冤枉钱,以及对那个格力斯的咬牙切齿。
听到这里,司海也有些气愤了。
他们这个岁数的人,对儿女的事情是非常有代入感的。
发生在黄政乾身上的事情,司海不自觉的就往自己的身上联想,往司沐的身上联想。
这帮人确实可恨。
“我女儿以前跟我说,出门在外最该防着的不是别人,是我们自己人。”
“以前我还不信。”
司海冷哼一声道:“现在我信了。”
上午十点半,聚义堂内。
黄政乾在一旁时而唉声叹气,时而咬牙切齿。
“这个格力斯要是在咱们国内,我有一万个法子弄死他。”
黄政乾气愤的道:“但那是m国,我拿他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手里抓着大把的钞票花不出去,喂的那些个领导也都帮不上忙,真是太难受了。”
“我也有想过,这些事儿要不就这么算了。”
“但是……”
黄政乾右手猛然拍在沙发上:“我他-妈的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司海拿起烟盒,看着黄政乾:“所以你现在知道江洋国外有人有枪,就厚着脸皮再找人家和好?”
黄政乾笑道:“我给钱,不让他白白帮忙。”
司海摇了摇头,点燃一支烟没有说话。
黄政乾起身走到司海旁边,轻声道:“海哥,这个江洋到底是干什么的,从m国弄了十几个中枪的病号回来,你可别告诉我他就是一个本本分分开公司的。”
司海抽着烟:“他是不是本本分分我不清楚,但是如果他想,收拾那个格力斯应该不在话下。”
“在国内,可能由于各种顾虑,你还有机会跟我兄弟比划两下。”
司海自信的挺了挺胸脯,傲娇的道:“但是在国际上,我兄弟只要动一动手指头,就能把你当成蚂蚁一样捏死。”
“捏死,捏死!”
司海咬牙切齿,右手比划着:“懂吗?”
???????????????那天在燕莎国际酒店,江洋被黄政乾“欺负”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司海每想起来这些,就对黄政乾不是很待见。
仿佛那两酒瓶不是砸在江洋的头上,而是砸在他自己的头上。
“懂。”
黄政乾满脸奉承:“捏死。”
到了此时,司海说的越夸张,黄政乾越高兴。
他巴不得江洋在国际上有那个本事把自己捏死,这样才算是真的找对人了。
黄政乾坐在司海旁边,轻声问道:“海哥,江洋手里的那个红星保全公司,京都的特训都是在你这搞的吧?那训练的可是枪械啊,咱们国内的保安可用不上这玩意。”
司海看了黄政乾一眼:“你倒是查的挺快。”
黄政乾继续道:“海哥,江洋弄的这个红星保全公司,明面上是个保镖保安公司,其实应该就是他的打手吧……”
说罢在一旁感慨:“看来这人啊,不仅得有钱,还得有一帮不要命的人跟着才行啊……”
司海转头看向黄政乾:“我警告你啊老黄,江洋的事情你少打听,更不能瞎说。有些事情放在肚子里烂掉也就算了,一旦要是因为你大舌头出了问题,到时候别怪我这个贝勒爷都保不住你。”
突如其来的严肃,让黄政乾微微一怔。
“明白。”
黄政乾微微一笑,给司海添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