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
说完还不忘一记口水正中汉子的面门。
那汉子只得一个劲的点头,嘴上忙说道:
“是、是、是,我是狗东西,我球都不如”。
阿青见他这番,是再也不想多看他一眼,一脚踢在他身上,这汉子便往舍离桥的方向滚去。
然后便对他说道:
“还不快滚”。
那汉子如蒙大赦,当下便来了精气神,这下那还顾及得了前番来时的一应家伙事,直接拔腿便跑。
这周遭的村民统统围上来查看李二的伤势,他却一个劲的龇起满口的血牙,忍着疼痛笑说着:
“不妨事嘞”,只是那一旁的李二嫂早已是哭的泣不成声。
眼见之前那伙士兵被黑白寨的弟兄们全部格杀,阿青心里竟没有一丝负罪之感,只是觉得他们死有余辜,十分痛快。
那汉子过了桥边刚好遇到折返而来的李元霸,当下便不敢再动一步,那李元霸本就杀红了眼,正准备一拳轰在那狗日的天灵盖上,耳边便传来了大哥阿青的声音:“元霸,回来”。
李元霸只得收回了拳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走到他身后之时,仍是不忘一脚踹在他屁股上,让那汉子摔了个狗吃屎。
汉子遭连番羞辱,心中早已是愤怒至极,只是现在别人为刀俎,他为鱼肉,那里还敢蹦跶半分。
但他心里还是嘀咕着:“我好歹也是个士官,他们才不敢动手,待我禀告雷蒙将军后,我定要这所有人都不得好死”。
汉子自以为是寻得了一线生机,可他不知道的是,阿青只是想放他过桥,不想他的血肉玷污了舍离村的土地而已。
阿青虽是纯良之辈,但既已动手,削株无遗根的道理他怎会不知。
正好拿你试试,阿青闭上双眼,屏气凝神,忽有青风起,阿青睁眼,手握那菜刀,往前劈去:
“破空五灭之摧城”
只见那菜刀上一股凝练的青色刀芒,快若奔雷般便往那汉子方向袭去,那快速行进间似乎要将那空气都切割一般,天地间响起轰隆隆的爆炸之声。
可怜那汉子还在一边奔跑,一边默默盘算中。
他都来不及反应,转瞬间便化为零落的尸块,散落飘扬在空中,伴随那新鲜的血液,极致的张扬着。
那刀芒去势不止,直接撞击在无妄山上,顿时是地动山摇,那被震落的碎石欢快极了,兴高采烈的往山脚滚去。
这一眨眼的变化让这村民都十分惊讶,他们没想到不光李元霸如此变态,这阿青看样子也不是个简单货色。
但大家都知道二人是因何如此,纵管他们如何了得,可那拳头着实砸得爽快,那菜刀着实砍得安逸。
阿青其实也十分的惊讶,尽管他这水平同那日那老头有着天壤之别,要知道当日那老头,一刀而去,这夏长歌的尸体竟直接化为齑粉。
可他前几日才刚刚初窥门径,可这威力比他想象中要大了许多,阿青不由得看了看手中的菜刀,心中也是疑惑万分。
不过一会儿,黑白寨的兄弟在阿青的接应下处理了尸体,这村民们都以为这是流匪,下意识得离得远远的,阿青这才同他们解释道:
“那首领正是原云水军将领,早已不是之前那伙流匪,他们从不扰民,这平时用度皆从打劫这现在的云水军而来,你们也看到了,现在的云水军是什么样子”。
要知道这流匪和这舍离村有着天大的仇怨,村民一时之间也是难以接受。
全是有阿青在,否则村民们就是豁出性命也绝计不让他们过了舍离桥来。
阿青也没指望村民能理解,只让这老吴头遣散了大家,阿青看向离去的黑旋风和黑白寨的弟兄。
心中自是十分感动,这善恶真假当真是表面上看去那样简单么,这帝国士兵和这山野流匪便真的就代表了正义和邪恶么?
去你娘的,我阿青才不知什么是匪,什么是官,我只想保护我想保护的人。
我只愿:
以我心中之正义,荡平诸天之万恶。
见众人都已散去,阿青看向李元霸,见他全身是血,便赶忙冲上去查看,李元霸却是笑呵呵说道:
“大哥,一点都不好玩,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阿青只能摇摇头,颇为无奈的摸了摸他的头说道:
“元霸,大哥不知你这神力从何而来,但这世上高人辈出,你切莫起了轻视之心,以后有大哥在,你也莫要事事出头,更不可恃武行凶”。
李元霸似懂非懂点了点头,心中却半分不以为然,不是他不听大哥的话,只是他也不知道为何,这一拳递出,他便觉这世间无人能敌。
李元霸看向大哥,心里嘀咕着:
“要是有人欺负你们,我才不管那么多,我不砸他个稀巴烂,我就不叫李元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