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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图修嗔了眼纳穆,“你啊,从进来就开始忙活,快坐下吧,都是当了娘的人了。”
她的注意力都在纳穆的身上,并没有去看傅啾啾和钟灵秀。
“公主,您这是同意了?”纳穆对着傅啾啾眨了眨眼睛。
阿图修叹了口气,“我不同意,你都要吵死了,快来吧,随便梳就是了,也不是见什么重要的人。”
傅啾啾低着头,作为婢女,哪敢抬头挺胸啊。
“你去吧。”
“是!”
傅啾啾大步地走了过去,阿图修还是没有察觉,注意力依旧停留在纳穆的身上,关心的询问着她的情况。
傅啾啾看了眼她手上的疤痕虽然不似离开京城的时候那么深了,但还是有的,毕竟祛疤的药膏要连续抹上一段时间。
自己突然昏迷,就没办法制作了。
“嘶……”阿图修被傅啾啾弄的头发疼,不过她现在脾气也好了很多,却没有责怪傅啾啾。
傅啾啾不是不会梳头发,简单的样式还是可以的,完全就是故意的。
“公主,是不是疼了?”纳穆又问。
阿图修笑了笑,“没关系,嘶……”
这次更疼,阿图修感觉到了头皮都快被揪起来了。
“奴婢该死。”傅啾啾吓得哭了起来。
纳穆也板着脸,没有什么剧本,见机行事就是了,“该打。”
“算了算了,想来也是她刚来这里,紧张的。”阿图修拍了拍傅啾啾的手,这样她那手上的疤痕就显得更加清晰了,“别怕,你们夫人就是看着凶,其实是个纸老虎,她自己都是笨手笨脚的,心血来潮非要给我梳头发,差点没害得我变成秃子。”
纳穆红了脸,傅啾啾和钟灵秀二人心情却很好,不管走到哪里都有纳穆的糗事听。
“公主,多少年前的事儿了,我是保护您的,不是专门给您梳头的。”纳穆觉得自己还是要辩解几分的。
“知道,我这不是告诉你这两个丫头,不要害怕吗?再怎么样也不会比你差吧。”阿图修道。
“公主说的是。”傅啾啾笑道。
阿图修趁着傅啾啾给自己梳头的时候,又倒了些酒,准备再喝光的,却被傅啾啾拦住了,“公主,酒虽好,也不能贪杯啊。”
阿图修倒是没有不悦,回头看了眼说话的丫鬟,想着怎么如此大胆,还敢从自己的手里把酒碗抢走,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
然后,她就对上了一张笑脸。
熟悉,却又不熟悉。
“你……”
傅啾啾笑吟吟地看着她,可笑着笑着,眼圈就红了,“我是……”
“你是她吗?”阿图修起身,她的个头依旧比傅啾啾高一些,可是已经不像小时候高的那么明显了。
她双手放在傅啾啾的肩膀上,深怕她下一刻就要飞走了似的,“傅小鸟,我……我没看错吧?是不是你?”
傅啾啾撩开了微长的袖子,晃了晃手串,“公主,您怎么才认出我来啊?”
阿图修激动地说不出话来,下意识地看向纳穆,纳穆就在那里傻笑。
阿图修激动地抱着傅啾啾转了个圈,然后就把人用力地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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