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女孩子,有些事情要注意,大学毕业前不能怀孕知道吗?”江母严肃道。
江烟摸了摸鼻子,“我们现在可清白了。”
江母看了看楼上,压低了声音:“是药三分毒,你经常吃那药,的确不是常态,但有些分寸你要把握住,你现在还小,名声的事情先不提,对你自己的身体就不好,知道吗?”
江烟舔了舔嘴唇,“……不怀孕就行嘛?”
江母轻咳一声,沉默良久之后,才说:“做好安全措施,保护好自己。”
他们都不是迂腐的人,这种事情也看得开,毕竟孩子长大了。
江父那边也是同样的意思。
沈寒初出来时,长松了一口气。
江烟吵着跟他一起去酒吧玩,实际上是银沙为了她毕业组了个局。
酒吧嗨完,几人还跑出去露营。
最后因为不想爬山,折腾累了,找了个酒店睡了。
沈寒初洗了澡,就接到大小姐的电话,说让他过来陪自己继续喝。
她在酒吧喝了不少,路都走不了直线,方才是他扶着她进的房间。
现在就去找前台要了酒水。
沈寒初以前是没有发现她这么喜欢喝酒。
“咚咚咚——”
沈寒初拿着醒酒药去找他。
大小姐拉开门,就把他拽了进来,醉醺醺的说要他喝酒。
少年想要她吃药,没喝。
她就撒酒疯的,把酒倒入他的衣领里。
沈寒初怔了下,制止她的胡闹。
江烟摇晃了一下空空的酒瓶,又看了看他胸口的位置,忽然唇瓣就贴了上去。
少年的神经刹那之间的紧绷,站在那里一时竟然忘记了有所反应。
“嗯?”她有些不舒服的发出呓语。
埋怨他裤子里装了东西碰到她了。
沈寒初匆忙按住她要探索的手,“烟烟,你喝太多了,该去睡觉了。”
他不乐意,让他打电话让前台送酒过来。
跟一个小醉鬼是不能讲道理的。
沈寒初把人抱到了床上,哄她睡觉。
折腾到凌晨两三点,她这才睡了。
沈寒初身上被她浇了红酒,难受的很,就去浴室洗了个澡。
手指按在胸口时,想到方才她亲吻着他舔酒的画面,消减下去的心思又升起来了。
浴室内,少年单肩靠在冰冷的墙上,发出声闷吭。
只是,他多少是没有什么经验,折腾了好几分钟,都没有出来。
花洒冷水从头浇下来,燥热感这才消减。
只是,这一切辛苦来的成果,都在看到床上面红难受哼唧着的大小姐时,土崩瓦解。
她说难受、
说自己不舒服。
让他过来,帮帮她。
一声声敲击在沈寒初的心头。
少年身体紧绷着,陷入艰难的天人交战。
他没有回应,她就开始哭。
哭的那样可怜,鼻子眼睛都红红的。
甚至连去找其他男人这话都说出来了。
沈寒初怎么可能让给她这样出去。
将赤着脚的大小姐按在了暗红的沙发上。
她那么白,又那么勾人。
他说:“我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