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没有的事。”
银沙打了个呵欠:“感情是无聊生活里的调剂,等你上了大学就懂了。”
江烟:“……”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银沙的影响,在沈寒初给她补课的时候,江烟的心思就有些飘远。
因为大小姐两天都没有去学校,沈寒初给她主要挑重点讲。
他讲了半个小时,大小姐都没有任何的动静,也没有回应。
“这些,能听懂吗?”他停下问她。
江烟抬头,他扭头。
江烟的前额一下子磕在他的下巴上,疼的眼泪马上就落了下来。
“你干什么?!”大小姐生气的质问。
疼死了,真的是。
沈寒初“嘶”的也倒吸一口凉气,他咬到了舌头。
江烟没有听到他的道歉,抬起头,看到他微微张开的嘴巴里有血,吓了一跳,“你,你怎么了?”
沈寒初想要回答她,但是舌头疼麻了,回答了不了。
江烟捏着他的下巴,让他张嘴,看着他出血的舌头,皱紧了眉头,好像自己的舌头都跟着疼了起来一样。
“你先别动,我去给你找王婶。”
大小姐连忙跑了出去,风风火火的喊人说沈寒初的舌头快掉了。
沈寒初听着她的喊声,哭笑不得,还没……那么严重。
他走到洗手间,用牙杯盛了水,开始一遍遍的用冷水漱口。
嘴巴里的血腥味稍微淡了一点。
等王婶拿着医药箱急急过来,江烟将他从洗手间拉了出来:“不是不让你乱动吗?你怎么那么不听话。”
沈寒初被她拉着,口齿不太清晰的表示自己没什么大事。
但大小姐就是觉得他是在嘴硬。
王婶检查了一下他的舌头,虽然咬的有点重,但还远远达不到大小姐口中要掉了的程度。
让他含着止血的药包,将止血消炎的药给拿了出来,告诉他待会儿吃。
这下,老师舌头坏了,也讲不了课了。
江烟拖着腮帮子看着他写作业,觉得他简直是身坚志残的代名词。
沈寒初递给她一张纸条,连带着还有自己整理的重点知识:【你先看看这些,有不懂的问我】
江烟看着上面用红蓝黑三种笔写的知识点。
他的字很漂亮,而且条理清晰,可是——
她不想看。
“我累了,要回去睡觉。”她说。
沈寒初顿了下,写下一行字:【明天去上学吗】
江烟:“不去。”
沈寒初看着她,江烟被他看的有些心虚,但依旧说:“我脚还没有好呢。”
沈寒初写:【好了】
江烟一哽,“要你管。”
沈寒初:【我不管】
江烟:“……”
书呆子最烦人。
歇了三天后,在父母回来之前,江大小姐这才去了学校。
司机送她的时候说,“小沈一大早就走了,说是以后都自己去学校上下学。”
江烟觉得这人简直莫名其妙。
结果到了班里她就听到有人议论。
“你们也看到了?真的是沈寒初?高三了他竟然去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