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初:“嗯。”
温辰良顿了顿:“……他跟江烟是……”
沈寒初:“没做。”
温辰良笑了笑:“寒哥放心,人既然在我这里,就由不得他不老实。”
床上的江烟许是在睡梦之中听到了什么动静,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声。
温辰良听到了动静,三言两语后就挂断了通话,起身倒了杯酒,喝了两杯。
次日。
江烟醒来后,身旁已经没有人了。
七年后的今天,江烟几乎从未在他的身边醒来过。
无论昨夜激战到几时。
“小烟。”
酒店大厅退房的江烟,听到了身后传来的一声。
晏之润大步走来,盯看着她:“你昨晚上,住的酒店?”
从江家破产以来,江烟就没有了大手大脚花钱的习惯,而她退的是总统套房。
江烟顿了下:“我——”
“小烟烟,你怎么走这么快……嗯?晏少,好巧,你昨天也住的酒店?”银沙的忽然出现,将江烟解救的同时,也敏锐的发现了其中的异样。
晏之润:“……见个朋友。”
银沙挽住江烟的胳膊,“我们昨晚上姐妹夜话很晚才睡,先走了。”
晏之润审视的视线在两人身上转动两下后,道:“我送你们。”
江烟:“你忙,我们自己回去就行。”
银沙打着呵欠,敷衍两句,拽着江烟往外走。
车上。
银沙一改刚才的呵欠连天,来了精神:“说说吧,昨晚上跟哪个野男人酣战呢?”
江烟递给她一个眼神。
银沙耸肩:“我说你就睡这一个男人,亏不亏?瞧瞧你这脸蛋,摸摸你这身材,女娲炫技才把你给捏出来,要知道你直接在一棵树上吊死,不知道多憋屈。”
江烟:“所以,你昨晚上睡了几个?”
银沙:“……”
江烟笑:“你……”
“嗡嗡嗡——”
江烟的手机响起来,来电是——徐城。
江烟脸上嬉笑的表情敛了敛,接通:“喂——”
徐城:“江小姐,是我。”
江烟:“嗯,他们……没有再为难你吧?”
徐城:“对不起江小姐。”
江烟:“跟你没关系,要说对不起也该是我连累了你。”
徐城的声音自始自终都很沉,像是整个人被扣上了重重的枷锁。
开着车的银沙见江烟挂断了电话,迟疑了一下后最终还是选择开口:“徐城是个孤儿,家里好像是有个重病的老人。”
江烟看向她。
银沙见她感兴趣就继续道:“好像是因为一次意外才做了这一行。”
江烟没听徐城提及过这些,乍听忽然就生出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银沙“噗嗤”一声笑出来,“同病相怜?你这话要是让沈寒初听到,说他是嫖的,脸色一定很好看。”
江烟:“钱都拿了,有什么区……”
“嗤——”
平稳行驶的轿车,被忽然冲出来的车子硬生生的逼停,如果不是银沙踩刹车及时,会直接撞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