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走个过场罢了。坐山观虎斗,让他们自己斗去,待得他们斗得没劲了,你再捡个便宜回来。”
萧昼好笑地抬手便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唇角微微翘起,只道:“你以为是孝过家家?好了,其实我心里明白,宸弟不适合当皇帝,而不论是赵王登基还是齐王登基,待得他们正位时必是会对付于我,所以,要么是我做皇帝,要么,就选一个能够担得重任却又不会伤害我利益的人。”
“谁?”姚善宝身子动了一下,转个身去,趴在他身边问,“有这样一位皇子吗?我见过吗?”
萧昼身子暖和了不少,索性伸手将姚善宝拉趴在自己身上来,继续将她脑袋按压在自己胸前,缓缓说:“你可能不知道,其实父皇登基,是因为当初杀了前太子的缘故。父皇名不正言不顺,这几年来,他一直过得都不好。”
继续说:“当初父皇领兵战天下,而前太子则坐镇京都,父皇渐渐手握兵权便起了想要篡位的心思。他手下有不少忠心武将,那都是跟着他一起打天下一路走过来的,父皇纵使不顾及着自己,他也得顾及着手下的人。再者,当时父皇功高盖主,已经叫前太子感受到了威胁,若是前太子登基为帝,就算不杀害父皇,那会将父皇的权力打得个零碎。父皇必然是尝尽了权势的甜头,便就在篡位的道路上一去回不得头了,最后酿成午门事变。”
“当时东宫血流成河,前太子的几个儿子都被杀害了,但是却有一个,父皇一直没有舍得杀他。他是前太子长子,父皇也是看着他长大的,他打小便跟在父皇屁股后面喊叔叔,父皇很喜欢他。虽然没有让他死,但是这么些年来,也一直没有宣他进宫,他一直养在城外深山之中。”
一席话说下来,姚善宝已经知道个大概了,既然他已经将事情都想好了,那么她也不必跟着费心费神,只需要专心学医便好。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那边门外有人传话说汉王世子来看楚王殿下了。
萧昼听得阿衍来了,立即挣扎着要坐起身子来。、
“快让阿衍进来。”萧昼起身,见姚善宝想要从他怀里逃走,萧昼一把伸手按住她,说道,“阿衍知道你我之间的事情,不必如此。”
姚善宝道:“我让玉笛请阿衍表哥过来,可是要跟他一起养你的身子的,客人来了,两个主人却都赖在床上偷懒,不太好吧。”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挣脱掉萧昼的手,兀自走下床去。
萧衍由玉笛推着进来,他穿着素色袍子,面上挂着微微笑意。
“大晚上的,你们找我来,有何事。”他虽则面上笑着,但是笑意却未达眼底,眼睛黑黑亮亮的,里面闪烁着光泽。
姚善宝道:“今天晚上京城里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萧衍望着姚善宝,笑意盈盈说:“听说了,不就是齐王抓人抓到了怡红院去,然后眼睁睁瞧着贼人逃走么?怎么,你们当时也在?”
姚善宝回头望了萧昼一眼,又对萧衍说:“阿昼他的毒……解了。”
萧衍眉梢一挑:“是那个……”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阿衍表哥,虽然阿昼身上的毒解了,可是他耗用了内力,体寒,找你来,是想跟你一起研究一下的。”又补充,“我还将小谢大夫也请了来。”
话音刚落,那边门口有丫鬟报说:“小谢大夫来了。”
姚善宝拍手:“玉笛,你去陪着玉箫一起准备热水跟药材去,记住,一定要多少热水,否则你家主公的小命就没了。”
玉笛不懂医理,但是她知道姚善宝懂,因此听得姚善宝如此说,立即点头应着便朝外面去。
屋里众人遣退,待得小谢进来之后,姚善宝立即将另外一颗解药递给他。
“这是如意郎君的解药,你吃了吧。”
小谢清润的眸光轻轻掠过姚善宝的脸,没有犹豫,只笑着朝她微微一点头,便捡起她掌心中的那粒药丸,吞了下去。
姚善宝说:“阿昼体内寒气太重,如果不逼出一些的话,寒气会侵入他的五脏六腑,到时候,怕是会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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