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往了屋舍区,在房屋遗址复原区他看到了一座又一座用茅草搭建的屋舍,厚厚的茅草支撑着心灵的高墙也支撑着天地的高墙,走进房屋首先看到的是放置着一堆堆柴火的土坑,在土坑的四周放置着十几只陶器、骨器和石器,他望着简易的屋舍又望了望远处的高楼大厦,林立的高楼拉近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却阻断了心与心之间的距离,在快节奏的生活方式中物质上升到了制高点而精神下降到了负极点,接着他坐在了草坪上想象着先民们建造房屋的点点滴滴。
北首岭遗址中房址呈现出南北两组,每组房址的中央均有一个大广场,各有一座大房,面积分别为85.5平方米和88.26平方米,其余的房屋都围绕着它,中央广场是先民议事、祭祀、庆典、集中的中心,氏族长居住在大房子,其周围那些中小房屋则是氏族成员家庭居住的地方。
这些房屋呈现出半地穴式结构,露出地面部分为圆形状,中有火坑,外有烟囱,房内地面是先铺一层姜古浆,然后抹一层草泥土,四周墙壁也涂草泥土和灰色硬面,光滑平整。
走出草坪他来到了北首岭博物馆,进入馆内他看见了一块古色古香的木牌,木牌上写着宝鸡北首岭人——一个远古部族的故事,在这块木牌的旁边是一块介绍宝鸡风土人情的木牌,通过了解他知道了宝鸡不仅是周秦文化的发祥地,还是炎帝故里和青铜器之乡,他看了许久然后走到了各个展柜的前面,在展柜里放置着精美的陶器和光滑的石器,其中以船形网纹壶、鸟衔鱼纹壶以及陶塑人面像最为著名,在展柜后面的墙壁上描画着先民的打猎图、制陶图、建屋图等图景,瑰丽的色彩点缀着生活的细节让光明的蓝图变成了一种华夏的信仰,继续朝前走他进入了墓葬遗址陈列室,在屋内有一个巨大的墓葬,墓葬内搁置着零乱的尸骸和各式各样的随葬品,而在四周的墙壁上悬挂着先民们人脸的复原图,在人脸复原图的旁边是北首岭人和蓝田人的人脸对照图,高挺的鼻梁和坚定的眼神向无情的自然宣誓着他们的倔强也宣誓着他们的生生不息,卑微的个体可能弱小但凝聚在一起的民族会强大的令世界颤抖,他望着巨大的墓葬想起了自己去年参观过的姜氏城遗址、代家湾遗址以及福临堡遗址,姜氏城遗址只能看到一座古朴的庙宇,庙宇的匾额上镌刻着
“姜城保障”四个大字,在庙宇的上方伫立着一座怀炎亭,而在庙宇的四周全是鳞次栉比的居民楼,该遗址是原始社会仰韶文化遗址,距今约7000年至5000年,相传上古时炎帝母亲姜嫄氏居住于此,遗址面积大约有49万平方米,遗址中有迄今宝鸡最大的房屋,面积约124平方米,出土的生产工具和陶器晚于北首岭,但相对先进。
代家湾遗址紧靠着引渭渠,为省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该遗址被一层绿油油的植被所覆盖,而在远处的土崖边有几座坟头若隐若现,该遗址为仰韶文化村落遗址之一,内含龙山、西周、春秋、秦汉文化堆积和陈仓占城址,民国14年到15年该遗址遭军阀党毓琨盗掘,其所盗殷周青铜器中的7件现藏美国纽约市博物馆。
苏秉琦先生曾对该遗址做过考古发掘,出土的文物少量运往北平,大多留在西安,1960年引渭渠从遗址中心穿过,加之平整土地,原标志移动不清。
1983年春对遗址进行抢救性发掘,出土了新石器时代至汉、唐、明、清等时期的文物800余件,其中有石器、铜器、古货币和数量较大的汉代陶器。
福临堡遗址为省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也被大大小小的居民楼所覆盖,引渭渠的河水从它的旁边川流而过,该遗址位于渭河北岸第一级黄土台地上,台地高出河床约30米,北依马家塬,东西长约2000米,南北最宽处约1000米,陇海铁路、引渭渠从台地上东西平行穿过,将台地分割成三部分,引渭渠以南,台地西南部临渭河的突出地带,为仰韶文化遗址的主要分布区,临河的断崖上到处有文化层、灰坑暴露。
福临堡村覆压着遗址的东半部,引渭渠以北,铁路以南为遗址的北缘,断崖上也有遗迹暴露,这一带又有春秋墓葬区。
历史的阶梯堆满了智慧的锦囊带领着有梦想的民族攀上了光明的顶点,希望的火种驱逐了自私的一面让博爱的精神撒遍了颓丧的各个角落,安逸连接着安逸在安逸的生活中感受着幸福的起起落落,虚晃的幻梦积聚着幸福的琼浆让真实的影像回归到了原始的时代。
郭思远离开北首岭博物馆参观完了整个北首岭遗址,破碎的念想拼凑着当代的画卷在理智与疯狂之间拉出了一条细细的红线,他聆听着远古的声音走出了景区的大门,一种炽热的幸福感划过指尖冲上头顶驰骋在了光明的大道上……(完)完稿于:202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