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冲着翟氏笑了笑,露出雪白的牙齿:
“嬷嬷,这柴火得要劈多长多粗?”
翟氏被她灿烂的笑晃得背后一寒。
这哪里是笑,分明是“杀鸡儆猴”。
不行!
王爷虽没明说,但把人交到她手里。
她就该好好的调理调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表姑娘。
这一天。
扶风馆里,仿佛有劈不完的柴火。
燕飞一直忙碌到戌时中,柴刀卷了刃,这才得以解脱。
她的一双手,虎口磨破了,手心起了泡,手背也多了几道划痕。
翟氏对她似乎很不满意。
在她回屋前,
“表姑娘,今日你起得太晚。明日卯时就要过来。”
燕飞拨了拨额前的发,露出三分无措,七分郝然:
“我年轻,精神头好,倒是要劳烦嬷嬷,跟着我同个时辰起身,嬷嬷会不会太辛苦?”
原本,翟氏让燕飞卯时起,就是想要刁难一番,可没说自己也要跟着卯时起。
被燕飞这样一说,她却是不得不在卯时起身。
翟氏绷紧的嘴角往下撇了撇。
她不耐烦地挥挥手,将燕飞赶出小厨房。
真是一刻都不想见到这位表姑娘了。
燕飞笑道:“那嬷嬷也快歇息。我什么都不懂,人又笨,明日要劳烦嬷嬷了。”
这是提醒翟氏明日要记得卯时起。
翟氏:“……”
脑仁疼。
很快,翟氏的脑仁更疼了。
小厨房院门口,昭阳王身边的侍卫,愁眉苦脸地提着一个食盒过来了。
翟氏连忙上前接过,不用打开,提在手里的重量,她就知道,王爷又没怎么吃。
她垮着嘴:“这些可都是从前王爷最爱吃的。”
燕飞疑惑:“王爷不吃,你们就随他去吗?”
翟氏眉毛一耸,有些不耐烦:
“王爷心里过不去这道坎,别人劝没用。”
“他不吃你们就让他饿着吗?你们是怎么照顾人的?”
燕飞盯着翟氏和那侍卫,理所当然地吩咐道:
“食盒给我,我去陪王爷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