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笙也跟他讲了些话,他听明白了。
妈妈看她书包都湿了,问她没有伞怎么也不打车回家。
乔以笙笑着擦干书包的水渍,上楼写作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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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闯没有机会对那个男同学动拳头,因为后面陆闯没再瞧见过男同学出现在乔以笙的身边。
绵绵的春雨停了,迎来每天的春日融融。
陆闯从秋乏到冬眠又迎来春困。
春天是万物都躁动的季节,高三年还临近毕业,陆闯察觉班上的少男少女们春心又波动了。
死秃瓢已经分别找过两对男女同学去单独谈话了。
陆闯这个不关心班级新闻的人,也知道他们是因为什么事被谈话。
死秃瓢开班会的时候还各种暗示,高考很快要进入最后一百天的倒计时了,任何事情都没有高考重要,任何事情都要排在高考的后面,有什么心思也全部压着,等到高考结束,解放了,就谁也管不着你了,爱怎么怎样。
陆闯以死秃瓢的讲话作为背景催眠音,面朝一中的方向趴在桌面,心里也在想:嗯,等高考结束,等上大学,他爱怎样就怎样。
陆昉那边进展得很顺利,乔敬启交出的图纸,陆昉非常地满意,增强了陆昉对拿下项目的把握,陆昉也越来越给他一种势在必得的信心。
过不了多久项目到手,陆昉步入正轨,他也可以更舒坦些,他或许也不用再如此谨小慎微。
乔敬启成为项目的总工,对外正式公开了,至少在工期内,和陆昉的接触肯定是频繁的,他跟在陆昉身边,见乔敬启频繁了,就应该还能顺其自然名正言顺地认识乔敬启的女儿。
陆闯甚至做了个梦,梦见庆功宴上,乔敬启受邀,还带着乔以笙出席。
乔以笙穿得很漂亮,他也穿得很帅,跟在陆昉身边,由陆昉介绍乔敬启,然后乔敬启很骄傲地跟他们介绍乔以笙,他就伸出手去,跟乔以笙的手握在一起。他对乔以笙展露他最迷人的微笑:“你好,乔小姐,我是陆闯。”
他等着乔以笙的回应,结果眨眼间,乔以笙突然长着死秃瓢的脸。
陆闯活脱脱被吓醒。
睁眼的瞬间,摆在他面前的还真是死秃瓢的脸。
而他握着的根本不是乔以笙的手,是死秃瓢的。
他有没有在梦中展露出最迷人的微笑,他忘记了,但面前的死秃瓢冲他笑得瘆人:“睡得很香是不是?”
陆闯自认为他没什么缺点,非要说缺点,那就是做人太实诚了,所以实诚地回答:“是很香,班主任。”
心里直犯恶心地赶紧把自己的手跟死秃瓢的手分开。
死秃瓢又问:“还做美梦了是不是?”
陆闯捋一把蓬松的发丝儿,往后靠着椅背打呵欠:“是的班主任,你不吵醒我,我就拥有清华北大了。”
乔以笙考清北,四舍五入等于他也拥有清北,没错的。
死秃瓢瘆人的笑脸瞬间变成血盆大口冲他喷唾沫:“给我滚出去做梦!”
陆闯很听话地起身,走到教室门口去罚站。
午后的春日暖洋洋的,他懒洋洋地眯起眼,想着:乔以笙会不会也有春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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