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与的半个身体都僵了。
欧鸥乐呵呵地帮他又捏肩又揉腿的,伺候了一会儿戴非与便喊停,制止了她,因为被她这样一搞,他的身体僵是不僵了,却又麻酥酥的。
由于这种时间段去不了欧鸥常去的几家酒吧和夜店,两人也没有特地再安排去哪里约会。也确实不太好安排,后面欧鸥就和他一起在她家附近的餐厅里吃了顿饭,时间就过两点了。
太快了。
于是吃过饭,欧鸥也只是和戴非与在她家附近的公园里散了会儿步。
期间戴非与还和公园里下棋的大爷大战了一场,戴非与赢了大爷,大爷死活要拉着戴非与继续下,差点脱不开身,欧鸥撒谎说戴非与是她老公,要陪她去产检,答应大爷明天再让戴非与过来和他下棋,大爷才暂时放过戴非与。
而摆脱大爷之后,自称怀着孕要去产检的欧鸥,就混入了广场舞的队伍中,又蹦又跳了好一会儿。
她气喘吁吁回到旁观的戴非与身边时,戴非与问:“我们的宝宝还活得下来吗?”
欧鸥拉过他的一只手,放到她的肚子上来:“我们的宝宝顽强都得很,我现在就算再去蹦床、做一百个托马斯回旋踢,都掉不出来。”
戴非与朝空地抬抬下巴示意:“那来一百个托马斯回旋踢我瞧瞧。”
“哎呀,你个死鬼。”欧鸥很羞射地往他的胸膛埋脸,她的音量还没有刻意压低,所有的言行举止加起来,好像他光天化日之下偷偷对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顿时坐在周围的几位大爷大妈把目光投落到他们身上来。
戴非与有种被指责“伤风败俗”的即视感。
欧鸥则还埋在他的胸腔,揪着他的衣服,抖个不停。
外人看来,她的抖,像极了在哭。
戴非与非常清楚,她是笑得花枝乱颤。
这样很好,他喜欢看她开开心心地笑。
当然,脏水还是不能被她说泼就泼的,戴非与将她的脑袋掰起来,想让大家看清楚她究竟是在笑还是在哭,而她突然自己起来了,还拉着他一起冲回广场舞的队伍中,让他也一起跳。
这支广场舞的队伍里可不止有大妈,还有大爷,跳着跳着还有交互动作。
欧鸥拽戴非与进来,是想看戴非与手足无措出洋相的,结果戴非与融入得很迅速,甚至跳得比她还起劲。
交互动作也是戴非与先主动来带动欧鸥一起做的。
别说,他的动作不止比她标准,还完全学到了大妈大爷们的精髓。如果现在不看他的脸,会误以为他本来就是在这里跳了很多次的老头子。
欧鸥笑得更欢了:“哎哟,不错噢。”
“哎哟,你也不错噢。”戴非与一整个神态浮皮潦草得很,大有“还有什么能难道我”的得意。
欧鸥故意寒碜他:“你现在的样子好像一个大傻子。”
真的,换作其他人,她绝对只会觉得傻。
可偏偏就是他在跳,直接又让她双标了。
而且有一瞬间,欧鸥的脑子里好像产生了海马效应,觉得此情此景,她曾经经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