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他个大头鬼的宵,跟大炮学来的夸张吧?乔以笙快笑死了,捏捏他的脸:“陆闯同学,我们讲究点科学。”
“陆闯同学学习成绩年级吊车尾,你刚知道?”轻轻抓住她后颈的头发,陆闯抬头吻了上去,将她未出口的话闷进吻里。
乔以笙的小腿肚倏然绷紧,鼻息急促地喘了几声,搭在他肩头的手指难耐地蜷缩。
她终于知道,从他帮她垫围裙、让她坐在流理台上开始,就是他的小心机。
“乔圈圈,叫老公。”陆闯沉磁的嗓音此刻注入深情的温度,炙热地透过他的低语放大,灼烧着她的鼓膜,“你最应该在这个时候叫老公。”
既是轻哄,也是命令,还是威胁。
他平日漆黑的双眸,总会在情动的时候涨上赤潮,深得愈发不见底,如同他对她永远填不满的欲念。
潮湿的暧昧的雾气漫上乔以笙的眼睛,泄露的也全是她被他挑出来的迫切。
“嗯?我是你的谁?”陆闯粗粝的指腹在她皮肤上摩挲而过的触感令她的心尖战栗,“我想听,你告诉我。”
在满足她之前,乔以笙必然要先满足他。她也乐意满足他。
抱着他的脑袋,乔以笙贴紧他,轻轻咬耳。陆闯的喉咙低沉地笑一声,乔以笙便在他的推压中与他共鸣。
……“老公”这个称呼,或许最不应该在这种时候叫。乔以笙如是想。
-
闭合的窗帘遮挡窗外的天光,室内昏暗且安宁。
虽然还是很困,但乔以笙就是比陆闯先睡醒睁眼了。
他们又是挤在她少女时期的这张单人床上,由于开着空调,被他搂在怀里整夜倒也没冒火。
就是姿势太有碍观瞻了——他的脸埋在她的心口,她的腿搁在他的腿上,两人粘得跟两条相依相偎的藤蔓似的。
事实上也确实很难在不吵醒他的情况下和他分开。
乔以笙索性放弃了,闭上眼睛,打算睡个回笼觉。
不过没等她重新入眠,震动个不停的陆闯的手机,就把陆闯给吵醒了。
陆闯原本想轻手轻脚地把来电给摁掉。
乔以笙先一步帮忙把手机递给他:“接吧你。”
打了这么多次,怕是有急事。大炮再莽,也不至于拿鸡毛蒜皮来烦他。
陆闯躺着没动,懒洋洋地划过接听键,并打开免提。
“闯哥,你还没起床是不是?”大炮的声音听起来可怜巴巴的,似乎料准了他会遭到陆闯的嫌弃。
乔以笙有理由怀疑,他是和瘦猴子猜拳输了,所以变成打电话的这个。
陆闯也没假惺惺地给大炮好口气:“你觉得我像是已经起床了?”
大炮:“……嗯,不像。”
陆闯打着呵欠:“所以,有屁不快点放?等着我猜?还是你就真的只是来给我当闹钟的?”
大炮:“……不是,闯哥,对不起,我想汇报的是,就是,那个庆婶,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