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快。"立刻一晃脑袋,哦溜没了。急至赶到八卦山一瞧,济公在那坐着呢。
悟禅说:"师父怎么先来了?"和尚说:"你的道行还差得多,孙道全还没到呢,他先走的。
"孙道全拧着袍袖,架着趁脚风直跑,累了一身大汗。末后才赶到。师徒三个先后刚来到,只见张道陵已把雷鸣、陈亮置躺下,褚道缘刚要杀这两个人,和尚哈哈一笑,张道陵一瞧,说:"好颠僧,前者你施展五行挪移大搬运逃走,今天还敢前来送死?
"悟禅一晃脑袋,啦溜没了,把两个老道吓了一哆嗦。济公说:"好杂毛,今天咱们到此,分个强存弱死,真在假亡。
"这句话没说完,一瞧悟禅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根旗子,说:"师父你瞧,我把杂毛的旗子偷来了。
"张道陵回手一摸,身背后插着一根檀木棍,老道气得哇呀呀直嚷。济公说:"把旗子给我,拿他的旗子拿他。
"老道心说:"我的旗子,他也不会使,没咒语不行。"焉想到和尚拿着旗子一晃,口念:"奄嘛呢叭咪哞!
奄,敕令赫!"立刻两个老道就天旋地转,身不由己,翻身栽倒,不能转动。
和尚过去,把雷鸣、陈亮救起,这两个人给师父行礼。和尚说:"雷鸣、陈亮,这两个老道无故欺负你们,你两个人报应他们,不准你们要他的命,爱怎么报应怎么办!
"陈亮说:"二哥,咱们把两个老道衣裳剥下来,拿了当了吃,好吗?
"雷鸣点头,立刻把老道连裤子都给脱下来。陈亮说:"这个褚道缘项可恨,应把张道陵搁在褚道绿身上。
"两个老道都赤身露体,诸道缘在底下趴着,张道陵在上头压着。雷鸣、陈亮把两个老道的衣裳用包袱包好,这才问:"师父咱们上哪儿去?
"和尚说;"悟真你等知道师父的出身来历不知?"孙道全说:"不知。
"和尚说:"我本是台州府天台县永宁村的人民,我这一来,一则为白水湖捉妖,二则为探望娘勇。
此番我表兄王全出来找我,可往回走着,我舅舅王安士家中,现在被明人陷害,差不多就要没命。
我要带你小师兄去找坎离真人,有要紧事,不能不去见他,将来我有一步大难临身,非用他不可。
悟真你过来,"附耳如此这般,又说:"你带着雷鸣陈亮急速去,你给我去办这件事,也不枉你我师徒一场。
"孙道全说:"记住了,谨遵师父之命。"立刻带领雷鸣、陈亮起身,够奔永宁村。
书中交代:王安士被何人所害呢?一落笔难写两件事。只因王安士叫公子王全寻找李修缘,家中虽有百万之富,家里没有亲丁,只剩下夫妇两个。
安人娘家有一个内侄,叫张士芳。当初张士芳家里,也是财主,只因张士芳父母一死,他吃喝嫖赌,无所不为,把一分家业全花完了,自己弄的连住处都没有。
就在永宁村外,有一座三清现庙,老道姓董叫太清,原先跟张士芳家中有来往,他没地方住,就在庙里浮居。
张士芳也无所事事,坑蒙拐骗,在外面还是眼花卧柳,常找王员外家要钱。
先前给他每次三二百两,后来不时来要,也还给他十两八两,老安人偏疼内懂,偷着还常给他银子。
张士芳这天跟董老道说:"我听见你们做老道的,能够害人。找跟你商量,你愿意发财不愿意?
"董老道说:"害人可能行,害难呀?"张士芳说:"我姑父王安士。
家有百万之富,现在我表弟王全出去找我亲家表弟李修缘去,不定几年回来。
但李修缘家当初也有百万家资,也归了王安士。你要能把我姑父给害了,家里没人,我姑母准叫我总办丧议,准得剩几万,我难得发财。
"老道说:"你发财,我白害人么?多了我也不要你,给我五百银子,我能叫他七天准死。
"张士芳说:"只要我姑父能死,我准给你五百银子。"老道说:"口说无凭,你得写给我一张借字据。
"张士芳说:"写。"立刻拿笔就写:立借字人张士芳,今因手乏,借到三清现老送量太清纹银五百两,每月按三分行息。
恐后无凭,立字存照。并无中保来人,张士芳亲笔画押。写完了字,一问老道怎么害法,老道这才要施展妖术毒计,陷害主员外。
不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