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死也得掉层皮!”陈叔认真劝告高铁石。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高铁石打发走了陈叔,然后问秦风:“你跟极夜圣殿具体什么过节?”
“说起来话长,不提也罢,还是先给你姑姑看病吧!”
秦风本来就没想让高铁石跟着掺和。
陈叔明显是想多了。
他以为秦风觉得自己靠给高铁石的小姑治病,就能牢牢的抱紧这根大腿,才对极夜圣殿肆无忌惮的出手。
殊不知,秦风压根就没把极夜圣殿放在眼里。
若不是因为没时间去海外,以秦风的行事风格,早就杀到极夜圣殿总部给他一锅端了。
“呵呵,你倒是有几分傲骨,跟我见过的那些年轻人完全不一样。”
高铁石不由得赞赏一句。
他乃阁老之子,任何人见了怕是都要想尽办法巴结一番。
若是身怀绝技,更是不遗余力的展示出来,以求得到高铁石的青睐,乃至掏心掏肺的效忠。
而到了秦风这里,完全掉了个,只字不提什么好处,更像是萍水相逢之后再不相见的意思。
“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秦风打趣说道。
高铁石:“……”
可恶,让他给装到了。
“跟我进来吧!”
高铁石没心思跟秦风开玩笑,领着他到了里面的卧室。
床榻上半躺着一个妇人,正在用手机刷短视频,估计有点耳背,外放的声音很大。
“小姑,这位是小秦神医,我叫他过来给你看病。”高铁石对外人冷若冰霜,但对自己的亲人非常温柔。
“看病?我才没病,花那冤枉钱干吗?让他滚!”
岂料,妇人头也没抬,抬抬手打发一句。
患惊痫的人都这样,正常的时候从不认为自己得了病,可一旦发作完全丧失意识,很多时候都会做出过激的行为。
惊痫症患者中枢神经受到损害,发病次数越多,修复神经的难度就越大。
“小姑,这也是我爸的意思,您配合一下!”高铁石只能搬出父亲做挡箭牌。
“别拿你爸压我,我是他姐,他敢管我,我就揍他。”
“再说你瞧瞧你找的这是什么医生?年龄还没你大,肯定又是来骗钱的。”
“咱家是有钱,但也不能这么大手大脚。赶紧让他滚,不然我就打断他的腿。”
高铁石的小姑凶狠起来,呲着小虎牙怒喝道。
“秦先生,这……”
高铁石一时间为难起来。
他好不容易请来了秦风,结果却遭到小姑的反对,这病看得真是坎坷。
“正常,惊痫症就是这种症状。”
“没事,我有办法!”
秦风朝高铁石小声说了一句,而后走到了窗前,指着窗台上一盆还没有开花的君子兰对妇人说道:“阿姨,这盆花开得真好看,可是我有点色盲,你能告诉我它是什么颜色的花吗?”
一句话不仅给高铁石整懵了,他小姑也是一头雾水。
她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看了好几眼那盆没有开花的君子兰,之后大笑起来:“君子兰哪有开花?你还色盲,我看你分明就是个瞎子,真是笑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