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紧接着,他还褪下了自己的衣服,他的胸膛上,腿上,竟然还有很多疤痕!
这自然是令人有些触目惊心的,不禁让人有些害怕。
“这里也打?”
落然咬紧牙关,终于这才道出实情。
“王爷,长公主,有一个奇怪的癖好。”
“我们必须服从她才行,像个奴隶一样,每天都被她折磨。”
“她不仅仅满足于把我们囚禁在那里,每日挨个让我们去陪她就寝。”
“而是每日都变换着花样,有的时候手铐我们,拿着鞭子抽打我们。”
“好像我们只要发出狼狈的叫声,她就特别满足,我们越是逃脱,她就更是兴奋。”
“我们都受不了,想要逃,却被她抓回去,其他的人都被她给杀了。”
“可是长公主却没有杀我,可是看我浑身都是伤口,也把我扔出来了。”
齐商言听完以后都不敢相信,怎么看不出长公主这么变态!
“她是个女魔头吧!”
“怎么还有这种癖好,这也太奇怪了。”
“怎么平日里从来看不出。”
落然也叹了一口气,死里逃生的感觉,也是再不想尝试了。
“王爷,长公主白天对我们都是正常的,而且她确实风情万种,令人着迷。”
“可是一到了晚上,却像是我们的噩梦一样。”
齐商言皱了皱眉头,看来这件事,还确实不简单。
“不知道,我还能不能送人进去。”
“你的银子我会加倍给你,可是这件事,再也不要和任何人说!”
他心里只是担心,自己以后若是送不进人去,岂不是没法依靠她了!
另一边,凤九歌也把齐商言背后似乎有个靠山一事告诉了墨从寒,两个人似乎都没有猜测出是投靠了长公主。
“你说,宫里还有谁有这个本事。”
“还能只手遮天了不成?”
墨从寒皱了皱眉头,却依然可以想到一些关联。
“若是有人投其所好,贿赂了官员,也说不准。”
不过凤九歌还是有些唏嘘的,觉得这齐国,可是水深的很。
“墨从寒,我们以后可得再多长一双眼睛了。”
“对了,刚刚梁国摄政王来做什么了。”
墨从寒眸子沉了沉,开口说道。
“不满意我们墨国百姓不照顾他的生意罢了。”
“他未免也太自信了一些,还想让齐国人在我们墨国遍地开花。”
凤九歌撇了撇嘴,这个梁郎逸,确实看起来就很不简单,似乎笑里藏刀似的。
“看来,他对他们梁国还真是自信,我们墨国人,凭什么要照顾他们的生意。”
“还不知道他怀的什么心思呢,说不准还想要趁着这次,把齐国打入墨国内部呢。”
不过这句话,也更是让墨从寒有些放在心里。
“这样,更不能让他们肆无忌惮了。”
“不过,你似乎也很不喜欢他,看来我还误会你了。”
凤九歌撇了撇嘴,何止是误会呢,简直就是冤枉好吗!
“我的心,可永远偏向你,你不喜欢的人,我自然不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