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
墨从寒亲眼瞧见那些感染时疫的百姓,已经第二次喝下了墨凌宇那张药方所熬出来的药水,他们的高热也确实退了下去。
“殿下,属下瞧见您脸色不好,要不要让太医过来给您把把脉?”
沐尘将晚膳撤离的时候看见那碟中的菜几乎没有动过,只有一碗清汤少了几口,不免有些担心。
可墨从寒却摇了摇头表示不用,他撑着额头依靠在榻上,思绪翻飞。
从宫中离开至今已经好几日了,也不知道凤九歌在宫中如何,十一的那封信差不多也该到地方了。
“殿下!”
墨从寒还沉浸在思绪里,结果营长外面忽然传来一声叫喊。
沐尘连忙掀开帘子,这才发现是溯舫。
“你怎么来了?”
沐尘有些诧异的问道,毕竟溯舫和马听是留在宫中保护太子妃的。
没有太子的命令,他怎敢擅自离开?
溯舫气喘吁吁一看便知道刚从马上下来,他看了沐尘一眼,随即将信封拿出来说道。
“我受太子妃之托给殿下送信,殿下何在?”
没想到话音刚落,眼前的帘子便被掀开,溯舫抬头一看,正是墨从寒。
“信。”
墨从寒言简意赅,手也已经伸了出来。
他方才在里面一听到是溯舫的声音便知道是凤九歌的事,更没想到的是凤九歌给他送信过来了。
溯舫连忙将信双手呈给墨从寒回答道。
“殿下,另外太子妃还要属下跟您说,皇上不慎感染时疫,但是已经被润王妃所献药方给治好。”
墨从寒一边撕开信封,却又在听见溯舫的话之后皱紧了眉头。
“本殿知道了,你们且退下。”
等到展开凤九歌的信看见那张完善的药方的时候,结合溯舫所说,他才恍然大悟,知道墨凌宇的那张药方从何而来。
可若是这么说来,那凤轻柔的那张药方,本就没有根据可言,那又怎么能治疗时疫呢?
皇宫。
晨光从东方升起的时候,正是早朝开始的时候。
因为皇帝染上时疫,所以有几日的早朝是没有上的,今日皇帝觉得自己恢复尚好,于是便恢复早朝。
“有本参奏,无本退朝。”
李公公又一次扯着嗓子在大殿里叫喊。
话音未落,便看见郭品站了出来。
皇帝挑眉:“郭相,你有何事要奏?”
郭品眨了眨眼,随即弯腰说道:“回皇上,臣听说润王妃献上药方将皇上的时疫给治好之后,还将药方送去了崇州去救治百姓,臣以为这应当嘉奖,连同润王殿下一同嘉奖。”
上回被皇帝呵责了一顿,这回怎么着都得想着办法找补回来。
皇帝冷笑,眼睛看向郭品,随即说道:“替别人求赏郭相倒是积极的很,可怎么到了自己身上却没有这么着急了?”
说罢,皇帝往龙椅上靠了靠。
却忽然觉得自己一阵头晕,甚至脸眼前都变得模糊起来。
皇帝刚想伸手去揉自己的太阳穴,可是胳膊刚一抬起来便觉得自己的心脏一阵疼痛。
“微臣只……”
郭品刚想回答,却见龙椅上的人向一侧倾倒,紧接着便是“扑通”一声。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