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大脑一下子运转到了哪里,凤九歌眉心一凛,两只手反去抓住墨从寒的手臂,然后毅然决然的说道。
“墨从寒,我要和你一起去崇州!”
凤九歌的固执墨从寒是知道的,所以他一向任由凤九歌来。
但是这次不同,崇州的时疫已经接连死了几百口子人,他去尚且不知生死,又怎么可能让凤九歌去冒这个险!
墨从寒几乎是脱口而出道。
“不可以!”
这是他面对凤九歌的时候第一次这般大声说话,也是第一次这般冷淡决绝。
墨从寒的眉头皱在一起,整张脸上写满了冷淡二字。
这件事情即便是凤九歌在她面前求她那也说不通!
“胡闹!”
墨从寒冰冷的语调持续传输进凤九歌的耳朵。
“那种地方你怎么能去,不准去!”
凤九歌显然是没有想到,墨从寒竟然连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她。
一下子竟然有些呆滞。
但是她随即又反应过来,既然墨从寒这么义正严词。
那她的态度也要强硬起来。
“为什么不可以!”
凤九歌的嘴巴撅起来,犹如一只生气炸毛的小猫一般。
两只眼睛瞪起来圆圆的,但是这一次她不是佯装生气,而是真的生气。
“你可以为了崇州百姓放下身段,甚至不管不顾自己的性命,那我也可以!”
凤九歌心里担心墨从寒,可是越是这种时候她越不能声明出来。
因为一旦说出来给墨从寒知道了,她可能连东宫的门都踏步出去了。
墨从寒也是真的有些愠怒,凤九歌这一次太缺乏考虑了。
那时疫不是普通的感染疾病,她怎么能以身试险!
“本殿说不许去就是不许去,这事没得商量!”
墨从寒在凤九歌面前还是第一次态度这般强硬,语气更是没得商量。
他拿过一旁已经被两个人周身冷气晾干了的药方。
暴躁的叠起来然后塞进了袖子中,转身向外面,不去看凤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