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衬得她皮肤细白。
“好看吗?”她问。
“一般。”尤涅佛随口说道。
“嘁——”她不屑地看了尤涅佛一眼,说,“真没眼光。”
“你都没有照过镜子吧。”尤涅佛说。
“不需要照镜子。”她说,“我穿什么都好看,这毋庸置疑。”
这该死的自恋是和谁学的......
最后,他们就又回到邓布利多所在的桌椅处。
一个老人,一个女人,一个小孩,三人开始另一场漫谈。
主题是合作。
嘉佰莉将自己现在面对的境况和盘托出,但是保留了自己的起源,也就是与漫宿和尤涅佛有关的事情。
只是说,自己在世界意志中是新诞生的相当特殊的存在,因此可以降临现实。
并且说出自己的目的,即阻止旧意志对现实的影响。
这是一番直击。
邓布利多静静思考,事情的复杂显然也超出了他原本的预想。
尽管他对存在世界意志一事抱有一定的确信态度,但却完全没想到世界意志竟然也会有这样复杂的社会关系,那简直是由大小世界意志所组织成的另一个世界。
而且,还是相当封建的制度。
最重要的是,他也在思考自己应该采取什么样的立场。
在旧世界意志,和特殊的新世界意志之间,选择哪方。
之所以如此,其实有尤涅佛的作用在里面。
他开诚布公地曝光嘉佰莉的身份,等于是剥掉了一层神秘面纱,抹去了一段缓冲地段,尽管当时他并没有考虑到这一层,但事到如今,大家就不得不开始一种更加直接的交锋。
摆明车马,诉求利益,做出抉择。
站哪边?
可以认真地说没想好,但却容不得敷衍。
不过,尤涅佛认为,大概率可以争取到邓布利多的支持。
且不谈旧意志在过去几十年来对邓布利多等人暗中的影响和操纵,单从本质上来说,旧意志就已然表现出一种骇人听闻的残酷性。
吞噬自己的母体上位,现在又因为时间观的原因而分割自己,而在肉眼可见的未来,它又必然会为了重新统一而自我吞噬,旧意志的履历,堪称血迹斑斑。
虽然说,这一切的吞噬,似乎都是在不得已而为之,但是所有的恶化,往往都是从这样的不得已而为之开始。
而对于这样的一种行为,邓布利多又有一种特殊的既视感。
伏地魔。
这样的世界意志究竟会把世界引导向哪种方向?他不得不产生这样的疑虑。
当然,他也必须判断嘉佰莉说的事情究竟是真是假,毕竟他也没办法,亲自去世界内里看一看。
他看向尤涅佛,在这种情况下,他认为自己应该考虑尤涅佛的意见。
在物种上,他们是一样的。
而尤涅佛应该比他更了解嘉佰莉,甚至更了解一切。
这是邓布利多的直觉。
猫头鹰吃饱喝足啪啪翅膀飞了出去。
尤涅佛看向窗外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