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不可能。
别说何港,就算换个心理大师也不行。
“血人巴罗啊……”
海莲娜.拉文克劳撩起的斗篷一侧露出白色胸口上的深色的创伤。
人死之时,死因通常会咱现在幽灵的身上。
这就是巴罗杀死海莲娜的主要伤口。
“当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以后,巨大的悔恨淹没了他,于是最终这个效忠于威尔伯的恶犬用夺去了我生命的武器杀死了自己。这么多世纪以来他一直戴着他的链条表示悔恨。”
她的声音有些苦涩,
“威尔伯告诉了他我在哪里……”
邓布利多敏锐地抓住这段话里核心的关键词。
他问:
“威尔伯是谁?”
他也算是一部活着的百科全书了,甚至在过去,邓布利多也曾多次与海莲娜.拉文克劳长谈。
与幽灵畅谈他们那些世纪的故事,是邓布利多不为人知的爱好之一。
但不管是正史还是名不见经传的野史,甚至包括海莲娜.拉文克劳自己的陈述,威尔伯这个名字都从未出现过。
“威尔伯.拉文克劳……”
海莲娜痛苦地蜷缩起来,周围的学生们指指点点。
她不断重复这个名字,却又无法诉说完全。
直到好几分钟后,她才说:
“它是……我的哥哥。”
“它?”
“它!”
海莲娜的眼睛里恐惧突然便涌了出来,比任何一刻都要汹涌。
直到有洁白的光刹那间充斥了整个空间。
刚才那一刹那,系统日志刷新了数十页。
全是关于理智摇摆的刷新。
有什么东西来了!
“你能感觉到吗?”
一股子极沉重的惶恐骤然降临在何港的心脏。
他猛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邓布利多点了点头。
但这里其他任何人都没有这种感觉。
“这世界有些古怪。”
何港说。
他们好像……正在接近那古怪的源头。
尤其是海莲娜说出“它”这个称谓的时候。
什么样的畸形怪胎,能让一个传统的女巫都能说出非人的称谓来?
“那冠冕呢,你藏在哪儿了。”
何港理智地没有再继续询问那个怪异的、可能确实是拉文克劳家子嗣后代的东西的具体情况。
他努力让自己把注意力重新放到冠冕上来。
“它仍然在当初我藏它的那个地方,当时我听到巴罗摸索进我藏身的森林,便把它藏进了一棵空心的树里。”
海莲娜.拉文克劳说,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时常会梦到那棵树生长出老人的面孔,在一团迷雾的侵蚀下惨叫……”
听到这样诡异的梦境,在何港两人身后的主角三人组不由打了个寒颤。
一棵惨叫的树……
何港眉头皱了一下:
“在哪儿?我要听实话。”
“阿尔巴尼亚的一个森林。一个孤独的地方,我认为那里能够远离我母亲的控制。”
“阿尔巴尼亚……”
何港重复道。
混乱的思绪中浮现一种奇怪的感觉,他好像漏掉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