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能断其罪...”
“如若真是屈打成招,那大理寺成什么了...”
“可是...”
董奇摆手示意宋白玉不要再多言...
“行了,你可以走了,回去给你那位吴掌柜带句话...”
“这是命案尚未销案,还是少来的好,以免节外生枝...”
“多谢大人,在下谨记...”
说罢,丁长生抽身离开。
临了,自然是免不了被宋白玉用眼睛狠狠刮了一番。
看着丁长生远去的背影,宋白玉气的面色红润鼓胀。
“这么好的破案机会就这么白白溜掉了...”
董奇却是不动声色的笑了笑,丁长生的确可疑但像这样的小虾米显然不能满足他的胃口。
放长线,钓大鱼,才是破案之道。
丁长生被那兢兢业业的女捕快这么一搅和,还没来得及仔细探查便只能急匆匆脱身离开。
可泥土里的黑狗血已经给了他答案...
“昨晚那个人果然是血莲教的...”
“杀老黄头一家无非是做给吴钱看,想要令其交出另外一半造畜之术的书卷...”
回想起,那头佝偻的血手小怪物,血莲教那位掌握造畜之术的左道修士本事定然不低。
一旦让其得到了吴钱余下的造畜书卷,恐怕其造畜之术将再无弱点...
“只是这与那五百个纸人有何关系...”
这正是丁长生百思不得其解的点,造畜同扎彩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的招数。
心有怀疑的他回到了京城,回到了自己那间扎纸铺里。
夜深,城高府深的萧家灯火通明。
一脸威严的萧老爷难得露出笑意,老来得子的他简直是心底乐开了花。
老当益壮的溢美之词自然是不绝于耳,同时也多少冲淡了自己那个不听话女儿给萧府上下所带来的晦气。
“老爷,此子在这等节骨眼上降临我萧家,一定是天佑我萧家啊...”
“这是自然,那还用说,如今我萧家在京城势力盘根错节,不输那些王族权贵...”
“只是眼下还不能大意,天子性子古怪我等还是要小心为妙...”
只是突然,一个踉跄的身影跌跌撞撞冲入几人议事堂屋。
“没有规矩,难道不知道要通报一声!”
被冲撞的萧老爷面色自然不算好,只是接下来此人的一句话成功点燃在座之人心中怒火。
“老爷,孩子....孩子...”
“孩子怎么了!!”
“不见了啊....”
“一转眼就不见了...”
欲要起身的萧老爷闻言颓然瘫坐在地上,一向精明的他只觉天旋地转眼冒金星。
“快,快去给找!”
萧老爷一想起这些时日京城内所发生的丢失孩童的无头案,原本红润异常的面色更是伴随着一口逆血喷出,而愈加病态。
“莫...莫不是,报应来了...”
“快,快扶老爷下去休息...”
这一夜,注定萧家无人能眠,也注定是鸡飞狗跳的一夜。
以现如今萧家在京城的势力,敢在众人眼皮子底下将孩童掳走,结果可想而知。
可即便是这样,他们也得硬着头皮去找。
一场腥风,伺机而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