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欣然接受了自己的女儿未婚先孕的事实,好不容易开始小小地期待了下自己抱着大外孙当外公的画面,现在倒好,突然间告诉他,大外孙摔没了!
心里落差太大,花嘉彭差点没缓过来。
“束子,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这么不当心,走个楼梯都走不稳。”
“我……”花束子把头埋进了霍晟的胸前。
看着女儿一副伤心的样子,花嘉彭也不好再说什么。
“医生怎么说?有没有大碍?”
“医生说要好好休息,最好能在家里静养一个月。”
“静养静养,不用回家,我们就在医院里养一个月。”
花嘉彭交代了一些就回去了,霍权玺至始至终也没有说过什么话,他没有孩子,他体会不到那种感觉,如果掉的不是他霍家的孩子,他真想送花束子几个字:罪有应得。
当容夏姑娘放学回来后听到了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她打从心底里想跳起来庆祝一番,不过一想到花束子肚子里的好歹也是霍权玺的大侄子,她也不敢把兴奋之情表露地太过明显,只是探了探霍权玺的话锋,“你怎么想的?煮熟的大侄子飞了。”
“我能想什么,又不是我的孩子。”
容夏勾着霍权玺的脖子摇了摇,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贼兮兮地问道,“那你想不想要孩子啊?”
“不想。”
大概是没想到霍权玺拒绝地如此果断,容夏微微一惊,下意识脱口问出,“为什么啊?”
“你想生孩子?”霍权玺眯着眼打量着容夏,接着抚上她的身体,“你要是现在生了孩子,就提早十年列入黄脸婆的行列,然后这腰就会扩大两圈,这屁股怕是连我的裤子都塞不下。”
闻言,容夏果断地开始摇头,一想到那副惨绝人寰的画面,容夏刚刚萌芽的小苗苗被霍权玺无情地扼杀在摇篮里。
容夏原本还想,花束子都能生小孩,她怎么就不能?
霍权玺噙着嘴角嗤了一声,他就知道容夏一听这话就会把脑袋缩回龟壳里面去,效果是起到了,不过貌似不是特别明显――
某女两条手臂又缠上了男人的脖子,并且展开了压倒性进攻,嗲着声音问着,“老公,我今晚心情特别好,你不会怪我灭绝人性吧?”
“不会。”霍权玺的心情也不见得很差。
一对赤果果的禽兽!
“那看在你心情也不差的份上,晚上我就不复习了,我们做点高兴的事怎么样?”
还没等霍权玺开口,容夏就堵上了他的嘴,展开火热地进攻。
丫丫的!为了逼她复习这点破事,他们都快半个月没有爱爱了,之前容夏是来了大姨妈,可是现在她大姨妈都挥挥手走了一星期了,再不开荤,容夏都觉得霍权玺这个老公没有存在感了。
久违的满足感。
……
容夏迎来了本学期的第二次月考,本着不成功便自残的决心,容夏辛辛苦苦,不分昼夜,悬梁刺股地刻苦复习了整整一个多月。
终于到了一展雄风的时刻!
去去去!小伙伴们!都别当着本姑娘揭皇榜!
容夏一听到成绩贴到公告栏上了,立马以一百米冲刺的速度飞了过去,直到……直到……直到她睁大双眼瞪着某一处久久不能回神。
迟来的杨潇怀着一颗孺子可教的心拍了拍容夏的肩膀,“夏,突飞猛进啊,上次还三十五名,这才一个多月竟然就跳到二十一名了。”
容夏恶狠狠地瞪了杨潇一眼,请把最后一个一字拿掉,谢谢!
尼玛!
她到底造了什么孽啊!竟然是二十一名!
还是三十名开外也就算了,起码她还可以安慰自己,是因为天资不够,是因为爸爸妈妈爱爱的时候没有用到好的姿势,是因为爸爸妈妈把脑袋里不好的基因遗传给了她,所以怪她没用啊!想让她考出考成绩光折磨她送她去补习班也没用,要怪就怪她爸妈啊!
可是现在……
一抹心塞涌上心头……
容夏抬起头以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悲痛欲绝!生无可恋!有没有?!
说好的绝版签名海报呢?说好的合影呢?
……
告诉你们一个更加沉重的消息,容姑娘以一分只差败给了第二十名的那位该死一万遍的童鞋。
童鞋,生命诚可贵,且行且珍惜,请不要干这种以一分把别人逼到黄浦江边的事好吗?
而这位倒霉催的同学,恰巧是……
“杨潇!我杀了你!”
“啊!容夏你干嘛?!”
容夏撩起袖子就冲了上次,杀了杨潇一个措手不及,“你还我男神!”
“我靠!我什么时候抢你男人了?!”
……“是男神好吗?”
……
放学后,容夏怀着沉重的心情回到青藤,什么破复习班她再也不去了,尼玛!劳资辛辛苦苦一个多月,竟然还上不了前二十!
本来容夏想着,凭借着她的聪明才智,外加上如此刻苦地复习,前十稳稳的有没有?!
等到霍权玺回来的时候,容夏同志正在化悲愤为食欲――扫荡了霍权玺珍藏在冰箱的所有顶级雪花肉眼牛排,并且还是自己胡乱在锅上煎的,她竟然觉得味道也还不错。
霍权玺早就猜到了她这幅颓废样,所以今天复习班负责人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也没有逼着容夏去上课,这丫头估计现在正在伤心太平洋呢。
“考了第几名啊?”
容夏瞪了霍权玺一眼,这丫绝对地明知故问,凭他现在跟李魔头的深刻友谊,他能不知道她考了第几名?
霍晟那货又是第一名,按照常理,李魔头会给前三名的家长报喜!
但对于霍权玺这种令人尴尬的身份,李魔头表示,她总是喜报丧报一起报了,但是这一次她真是怀着一个赤诚的报喜之心来通知霍权玺这个双喜临门的好消息。
一呢,当然是霍晟请了一星期的假还是考了第一名,并且是全年级段第一,艾玛!她真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学生了!
二呢,就是容夏从全班垫底的那一波历尽千辛万苦终于爬出了地下室,到了地面上来,当然,李魔头还不怀好意地提醒了霍权玺一句:我不排除她有作弊的可能。
尼玛!有种当着她的面说她作弊,劳资一叠试卷拍你脸上!
当然……霍权玺是绝对没有把李魔头那话传达到容夏的耳朵里。
老婆这一个多月的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他是有目共睹的,为此,他还忍痛禁欲了这么久,再怎么说容夏此番的巨……小进步,他也是在背后默默地做着贡献好吗?
所以当霍权玺听到李魔头的那句话时,霍总裁表示非常不淡定地回了一句:小心我告你诽谤!
然后,电话那段的李魔头风中凌乱了!
有这样的家长吗?!
目无尊长!
你确定你能教好你家那位吗?!霍总裁!
容夏长长地叹了口气,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如你所愿,二十一,肿么样?有么有觉得今晚的天空特别美丽,月亮特别明亮?”
霍权玺对凌越来自骨子里的恶意,容夏又岂能感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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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惊蛰看着自己暗恋了十年的竹马牵手别人而黯然心碎,转身却遇到一个腹黑无赖男,被逼身穿婚纱去参加别人的婚礼,最后还把新娘给踹了,取而代之。
司南绝出任务归来却发现父亲已经为他准备好婚礼的一切包括新娘,而他宁愿在街上随手拉个女人,也不愿意接受安排。
哇哇,她好歹也是出生商业世家,居然做了一个小时换一生的亏本生意。
还有何面目见列祖列宗?
好吧,以后见得是别人的列祖列宗。
她娇媚而温和,娴静而温暖,皎皎如月。
他冷漠而正直,内敛而隐藏锋锐,平稳充满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