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对没了孩子的珍珠也只是送了点东西哄哄。
孩子没了,珍珠也彻底看清了卫科的心,她想回家,她想要离开卫科,可卫科不同意。
在卫科看来,他院子里的女人不管他还喜不喜欢,都是他的私有物,他不允许有任何人离开。
可珍珠不愿意留下,拼命的反抗,甚至以死相逼。
珍珠的反抗让卫科觉得自己遭到了背叛,他怒不可遏,不仅将珍珠打得半死,还将其囚禁了起来,将她扒光了衣服锁在床上,每日只给一顿饭,一杯水!
……欺骗,流产,囚禁……
哭号,求饶,怒骂……
楼锦薇的双眼一片猩红,那个苦命的姑娘仿佛与上辈子的她渐渐重合,她们在她的脑海里痛苦的嘶吼,拼命挣扎,可却怎么也逃不出桎梏。她们被困在了一个血色的囚牢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那刻进骨子里的痛苦再次如同潮水般的涌上来,她害怕得哆嗦起来,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般的,汗浸浸,湿漉漉。
“锦儿怎么了?”
杜颜齐握住楼锦薇的手,感受到她的颤抖,他不由担忧起来。他看不到,却能感受到楼锦薇翻涌的情绪,哀伤,愤怒,又带着几分绝望。他来不及多想,干脆伸手将楼锦薇搂进了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道:“锦儿我在这里,别怕别怕,我不会让你遭遇那样恐怖的事情。锦儿乖,放松一点。”
楼锦薇置若罔闻,她直勾勾的望着陈师傅,但双眼却没有半点神采。她张张嘴,竟是开始催促起来,那声音沙哑又干涩。
“后来呢?”
陈师傅看着她苍白的脸色也心疼起来,原本不想再继续往下说了,但她的眼神实在是执拗。他叹了口气道:“卫科那个畜生,不仅在珍珠面前与别的女子欢好,还,还……”
说到此,陈师傅情绪翻涌起来,万分痛心又难以启齿,最后悲痛的捂住了嘴,痛苦的呜咽起来。
“我来说罢。”一旁陈师傅的徒弟道,他脸色亦不好看,眼里还噙着泪花,“卫科他把珍珠赏给了府上的家丁,让她像个女支女般的每天面对不同的男人,甚至,甚至还找人……”
未尽之语全都在呜咽中,哪怕他没有明说但众人却都已经明白了,不知何时起公堂外的天已经黑沉下来,呼啸的风卷起了帆子发出猎猎声响,像是女子的啼哭,又像是愤怒的哀嚎。
徒弟抹了把脸,恶狠狠的道:“卫科他该死!待我们得知消息的时候珍珠已经死了!她的尸体只有一张破席子裹着,然后随意扔在了乱葬岗!那时候的珍珠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她身上更是没有一块好的皮肉!”
他攥紧了拳头愤恨的咬牙切齿,“你们说,卫科他难道不该死么!毒死他是便宜他,他就该被千刀万剐!他那种人连下地狱都不配!他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