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正倒在地上,嘴里还塞着一团毛巾,眼泪和鼻涕不停的流淌,披头散发,衣裙不整,正不停的翻滚着,公孙婉儿用双脚跪压在眼珠的背部,死死的抓着眼珠的双手,而优美手忙脚乱的在翻箱倒柜的寻找。
整个房间,也早已经变得狼藉一片。
严小开急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除了眼珠,公孙婉儿和优美不约而同的看向门口的严小开。
香汗淋漓的优美对严小开急道:“主人,赶紧找条绳索,把眼珠捆住。她发疯了!”
严小开急忙冲到眼珠面前,手一抬,这就欲点眼珠的穴位。
“住手!大官人!”公孙婉儿立即叫着阻止道:“不能点穴!”
严小开彻彻底底的被这几个女人搞糊涂了,“为什么?点穴她就动不了啊?”
“眼珠现在还处于催眠状态中!”终于找到绳索的优美飞扑过来,和公孙婉儿两人合手合脚的帮眼珠捆绑起来,准备把眼珠抬到床上,严小开忙上前帮忙。
眼珠的手脚被捆绑得紧紧的,就连肩膀也绑的非常结实,严小开不禁对优美的绑扎技术很是赞赏。
发疯中的眼珠死劲的在床上蠕动着,凄厉的尖叫着,但也是徒劳。
“啊!噗!噗啊!哔!”被塞着毛巾的眼珠泪水直流,嘴里发出一些让人听不明白的字眼。
“主人,她好像在说什么。”心细如尘的优美发现端倪。
严小开道:“那把毛巾拿出来。”
公孙婉儿摇摇头,“不行,她现在头痛欲裂,如果把毛巾拿开,她会伤害自己,很可能咬断舌头的。”
严小开看向优美,“她怎么会这样?”
优美道:“刚才我像往常一样给她进行催眠,帮她寻回记忆。但催眠的步骤和内容,还有语速都和平常一样,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突然发疯了。”
严小开道:“那之前催眠的结果是怎样?”
优美道:“就牛头不搭马嘴,我问她都答非所问,不过她说的最多的是……”
话只说了一半,优美便停了下来,脸红耳赤的欲言又止。
严小开有点疑惑,“怎么?她说的最多是什么?”
优美吱吱呜呜,“主人,我不太好说。”
严小开道:“这里没有外人,直说无妨。”
“我来说吧!”一个长发飘逸的身着白色长裙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严小开旁边。
严小开看向眼前的雨女,“你知道?那你说吧。”
雨女深吸一口气,然后尖声历气道:“严小开!你这个乌龟王八蛋!老娘等你那么久,你都没来看我,不知道我多想你那大jj吗?”
众人“……”
过了一分钟,优美才幽幽的开口,“雨女,眼珠好像只是说了后面那一句话吧……”
雨女吐了吐舌头,“我猜她前面肯定有称呼的嘛!”
严小开“……”
公孙婉儿突然想起一件事,“优美,你说会不会是你在催眠她前,你帮我翻译的那段话而引起她发疯失控?”
优美低头沉思会,“这不排除可能性。”
这时的优美像发现什么,小跑步的跑出门外,不一会儿,她用托盘装着一只密封的空针筒,一只几毫升装着的透明液体的玻璃小瓶和一瓶外用碘酒及一些棉球。
优美对着公孙婉儿和雨女说道:“婉儿姐姐,雨女你们两个帮我好好按住眼珠,不要让她动。”
公孙婉儿和雨女立即一人一边死死的按住眼珠的手脚,本就被捆绑的眼珠这下更是动弹不了,头拼命甩动,嘴里一直发出“呜呜”的哀嚎声。
严小开不解问道:“优美,你这是干什么?”
香汗涔涔的优美道:“主人,待会跟你解释,现在眼珠情况有点危险。”
“情况有点危险”这几个字把严小开吓得站在一旁,很是担心。
优美很熟练的拆开包装,用棉球蘸点碘酒在针筒上擦拭消毒,然后敲开针水尖头,把针筒插进针水瓶里抽取针水,再把针筒里的空气推走,很艰难的扯开眼珠肩膀上的绳索,留出打针的位置。
公孙婉儿和雨女看到优美正欲打针,更使劲的按住。
优美准确无误的往眼珠的肩膀上打了针,过了十几秒,眼珠慢慢合上眼睛,身体也不动弹了,渐渐的陷入了沉睡。
优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松了一口气才向严小开解释:“主人,我刚才是给眼珠打的镇静剂。”
看到眼珠终于安静下来,严小开点了点头,“你们刚才说翻译什么?”
公孙婉儿拿起放在旁边桌子的书,翻开其中一页,指着一段话:“大官人,就是这段话‘弘扬皇道于四海,力量悬殊不足忧,吾等何惧于物质’。”
严小开看了看那段话,又翻开封面来看,只见是一本《菊与刀》。
优美道:“这本书的内容是借‘菊’与‘刀’来揭示大和民族的矛盾性格,即倭国文化的双重性。婉儿姐姐让我翻译那段话大致意思就是倭国人对精神的推崇,而且不断‘修炼’以达到最高境界,也就是说他们是不看重物质的。”
严小开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疑问道:“那这话怎么会刺激到眼珠,和眼珠失忆有什么关系?”
优美道:“主人,经过前段时间我对她的观察和催眠情况,再结合今天的突发意外,我可以很肯定的说,眼珠的失忆不是别的原因,而是因为她被催眠了!”手机用户请访问ht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