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离开。
“好多了吧。”他头一次这么温柔的口气对着她,还拿了一条湿巾在她身上擦拭,要将她身上的酒味弄掉,从纤细的颈子到胸前上,当碰到她胸前时他稍微停下来,他深深的感受到她的心跳很窜得很快,彷佛一只小兔子被吓到四处乱跳。
“樊纪天…我是你的妻子…你不能不要我…不能......”姚若馨似梦似醒的说着,这醉意里面说出来的话句句清楚没有模糊不清。
此时樊纪天赶紧收下手边的动作,忽然发现她的膝盖受了伤,但伤口不轻。立即从抽屉里找到医疗箱帮她包扎一下。
最后,坐在地上双脚并在一块撑住下颚,不知所措的表情看着她,他知道现在只要把她拉回到身边,靠得越近就等于伤她越深,就算现在已经知道她是当年社团课弹钢琴的女孩也是同等。
他生来就是为了要复仇她的父亲,对她设好的局了如指掌,除此之外还有樊仁翔董事长的命令他怎敢违背,那个说风是风,说雨是雨的,他樊纪天不会为了一个女人毁掉全程过来的努力和地位。
他缓慢地伸出手,手指在她脸上拂过“妳真傻,我不会如你所愿的。我会让妳痛苦万分……”
话一落下,他凶狠霸气的吻上那冰凉的唇,而她在完全的醉意当中感受不到那股烈火般的缠绕。他的脑海一直出现与她第一次碰面的场景,是在五年前的社团教室外,那时她的模样令人深刻,可偏偏他没有注意到与弹钢琴的女孩是同一个人,但就算是先知道又能改变什么?
还不是一样伤害他的家人,害他失去了幸福,让他从一个单纯又天真的男孩变成一个人见人怕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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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姚若馨整个人痛得无法伸展,醒来的一瞬间就是头痛不已,还有全身好像酸痛得很,怎么感觉一觉醒来全身毛病都上来。
“小姐妳醒啦。”
仔细一看床边走来一位江家的佣人,她睁开眼睛的瞬间就发觉自己怎么在江晏蓉的房间。
而且全身还痛得让她无法随意活动筋脉。
“翠儿,这是怎么回事,我昨晚…谁送我回来的吗?”她已经没有映射了,只有记得喝完酒后被一个婚纱店的员工推倒在地上,想必这膝盖留下的伤口是那时候来的,然而其他的事情完全不记得了。
“小姐,昨晚是一位樊先生让我们把妳送回来的,而且还听说…我看算了还是不说好…….”
姚若馨对翠儿的行为有些诡异,怎么说到一半就不说,而且她知道,翠儿说的樊先生就是樊纪天,原来昨晚他把她给接走了。
但为什么她一点映射都没有,只有感到全身不自在,筋疲力尽还有膝盖的伤被处理过,一薄薄的纱布贴着的。
“是什么…妳直说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