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打发叫花子呢?”
刘宗敏听了这话想想也生气道:“如此想想,这黑煞神确实该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三个贼寇如此说道,不过他们不知道,只是今天晚上,他们今日对话内容已经完整的摆在了李朝生的案头。
李朝生看了案头上的情报笑道:“这刘宗敏是个人物啊,竟然一下子就看出这是咱们做的。”
听了这话一旁的谷子道:“这刘宗敏当年被咱们教训的那么惨,自然对咱们的一些战斗习惯有所了解,不足为奇,不过师长,李自成的部队马上就要进入大荔县了,咱们怎么办?”
听了这话李朝生笑道:“来就来吧,反正一头狼进来,就要先杀一只狗。”
“今晚就动手吗?”
谷子这时瞪着眼睛看着李朝生,李朝生道:“李朝龙旅团已经运动到了安仁镇附近。”
“李朝虎堵住了安仁镇的出口,两只旅团歼灭一个黑煞神那三万乌合之众还不轻松,这群义军咋就不知道团结呢,他们团结起来在,咱们还能费一些手段。”
李朝生说道,谷子听了这话道:“义军都是一些草莽英雄,虽然看起来没什么,可是一个个傲得很,他们联合不起来的。”
李朝生想着想起了未来,那时候李自成与张献忠两伙力量要是联合起来,不论是大明,还是满清,都要掂量一下,而不是看着二人各自为战,各自被攻破。
这就是很无奈的事情,因为每个人都想当王,而王座只有一个,都是心高气傲之辈,谁服谁啊?
这也是李朝生不喜欢义军的一个原因,没有大局观,太过自我了。
黑煞神目前龟缩在安仁镇,整个镇子农户已经全部被祸害差不多了,要么被逼着加入义军,要么就被义军斩杀,大军来时只有死或者从贼两个选择。
而且这两天黑煞神被马守应的骑兵被歼灭这件事吓到了,因此龟缩在安仁镇不动弹,只等着李自成大军前来分散目标。
这时安仁镇外,李朝龙带着部队看着面前这个亮着灯火的镇子,眼神中充满了杀戮的欲望,这几天可把他憋屈坏了,要不是师长不允许攻击,他早就带着人干掉这些张狂的家伙。
一个比草寇都不如的军队,一群拿着锄头耙子就敢称义军的家伙,不如老老实实的被自己俘虏,这样劳动改造一下,还能当个农民,老老实实种两亩地,给家乡做点贡献。
李朝龙这时看了看后面黑压压的四千大军,其中有两千纯火器部队,两千鸳鸯阵,李朝龙看着安仁镇,听着里面还不是发出贼兵的笑声道:“几点了?”
这时士兵道:“差半个时辰子时。”
李朝龙道:“那就再等等,等他们都睡了,咱们再打。”
士兵听了这话道:“是。”
李朝龙继续等着,听着安仁镇里面发出的笑声,义军,尤其是黑煞神的义军有个屁军纪,一群土匪山贼,借着局势动乱乘势而起,加入义军,打着义军的旗号,行着比当年土匪更加恶劣的事情,这就是黑煞神的军队。
这种军队打顺风仗,那是非常牛逼的,只要显露顺风局,那真是一个个勇猛无双,玩命了往前冲啊,冲慢了那就没有战利品了。
所以显得无比强大,所向无敌的感觉。
要是逆风局,那真是一泻千里,甚至都不用自己打,自己人互相踩踏都能踩踏死,那真是不堪一击的典范。
李朝龙这时带着大军潜伏在安仁镇外,整个大军四千人连声咳嗽都没有,所有人都静默的的待在原地,注视这安仁镇,就仿佛一只无比凶猛的巨兽,盯着待宰杀的羔羊一般。
渐渐的安仁镇内没有了吵闹声,李朝龙感觉差不多了,挥手,大军静默的前进。
安仁镇内,一队义军巡逻兵打着哈欠埋怨道:“头儿,人家都在镇子里吃香的,喝辣的,搂着婆娘,造娃子。”
“咱们哥几个在这外面,受着冷,受着冻,上哪说理去啊。”
“行了,少说两句,没听见人说老回回的骑兵被干掉了?咱们在不惊醒点,让人偷袭怎么办?”
这时巡逻头领说道,听了这话一个人毫不在意的说道:“头儿,这大晚上谁偷袭啊,都睡觉了。”
“是啊,是啊,头儿,俺们都困了。”
听了这话巡逻头领道:“行了,行了,再巡逻一圈,咱们找个地方猫起来,这鬼天气晚上是怪冷的。”
“哎,好好。”
听了这话巡逻兵立刻随声附和,紧跟着一个巡逻兵道:“哎哎,说点提神的,那李老财家闺女真不错,白,润,可带劲了。”
“我草,你昨天分到了?”
这时一个人羡慕的说道,听了这话这个巡逻兵炫耀道:“俺表哥是统领护卫队的,昨天俺去找俺表哥,俺表哥他们小队正好分到李老财家大女儿,俺就趁机占个便宜,嘿嘿~”
“哎你娘的,有这好事咋不叫上兄弟们啊,老子跟几个兄弟昨天就分到一个村妇,泼赖的很,差点把张老嘎的家伙事咬下来,吓得老子一刀宰了那村妇。”
“我去,这么凶吗?那兄弟以后可要注意安全啊,可别被这些疯婆娘咬下传宗接代的家伙。”
“是是,要注意,要注意啊。”
巡逻兵们议论着,其实男人之间闲着没事也就议论议论女人那点事,而他们这些义军哪来的女人,只能谈论一下最近抢的女人,不然大家也没有啥共同话题啊。
他们这些就是一些随波逐流的浮萍,那天死都不知道,当然是能痛快一天是一天了。
踏踏踏……
巡逻兵们正在说笑呢,突然听到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巡逻兵头领眉头一皱,抽出刀来喝道:“谁?”
紧跟着手下立刻住嘴,然后拿来火把对着黑暗中照去,火把驱散黑暗,终于巡逻兵看到了人影,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人,可是还未等他喊叫出声,下一刻整个人都吓傻了,因为在这骑马人身后是一队队,一眼望不到头的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