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心中一种修行的目标所在,也是一种心的束缚。有人会先择斩断一切念头,而蛟龙王则选择了去实现。
他当然并非是要占有昆仑灵脉,而是要在这一过程中,将那心中束缚脱去,当他身入昆仑灵脉之中的那一刻,就是真正化龙飞升之时。天地间,或许将再无一人制得住他。
蛟龙长啸,吞吸之下,风云尽入其口中,凝聚在昆仑山中的灵气,在他这一吸之下,竟是朝他口中涌来。
突然,昆仑山中的灵气之海中出现了一点金光,金光将那一片地方映的清清楚楚。
一个人在金光的照耀下正抬头看着蛟龙王,他身穿杏黄道袍,头戴道冠,腰挂宝玉,脚上穿着一双金丝镶边的靴子,手中托着一尊宝塔,高为七寸,塔分七层楼,楼楼相同,每一楼的楼角都挂着四个铃铛。
这金光正是从这年轻道人手托着的宝塔手中发出来的,虽然不强烈,却将他整个人笼罩在内。.
蛟龙自九天之上俯冲而下,裹着泾河之灵力,又挟天劫雷霆而下。这一切就像是他所召唤出来的。传说龙出现时,必定风雨大作,电闪雷鸣,牵动一方天地灵气混乱。陈景没有见过真的天龙,只见过这即将由一条凡蛇化成的龙。尽管如此,他也是搅得一方天地风云变色,裹河浪上九天,挟风雷入灵海。
那个身穿杏黄道袍的年轻道人着在一座道观的屋顶角顶,道袍飘动,手托一尊金色琉璃宝塔,平静的看着直冲而下的蛟龙王,仿若仙人。除了他之外,整个昆仑派中竟是再也没有一个人出现,唯有他一人,静立道观飞檐之上,那股抬头看天的气质,在他的眼中那冲下来的不是一条即将化龙的蛟,那席卷下的风雷及泾河之浪就如三月春风。
这一刻,紧跟随在蛟龙王身后的陈景觉得这蛟龙王所施展出来的已经不再是无形的势,而是一种术,一种将泾河奔腾之势与这九天雷霆之势,融合于一身,形成一种实实在在的术法。
蛟龙王张口一吐,不见有什么东西吐出,却虚空生波,那声波下一切的事物都似已经湮灭,张口一吸,漫天灵气倒卷而回。在这一吐一吸之间,蛟龙王身上的鳞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的在改变着。
原本不太光泽的淡金鳞甲开始迅速的转为金色。
一直以来,陈景都在思索着从力的层次升华到势的理解应用之后,再上面还有什么。
力有尽时,势无穷。
山川河域之势若是应用得当,必然能够将原本有限的灵力发挥出数十倍的威力。他想不出势之上还能有什么,今天终于看到了。泾河在大地上冲卷千万里千万年的势,被蛟龙王自九天冲下之机发挥的淋漓尽致。
这一场景不过是一道雷电间的事,四周的人看不到陈景,看不到蛟龙王了,自然更看不到昆仑山中站在那道观顶上的身穿杏黄道袍的年青道人。因为他中托着的金色琉璃塔已经惊耀起刺眼的金光,连天空的乌云都冲散了,雷霆竟是瞬间消失。
金光耀得的飞临天空的那些人一个个看不清,陈景眼前的天地却在金光闪耀起时变幻成了黑白两色,他用出了迷天蝴蝶的本命神通——黑白世界。
那金塔在陈景的眼中成了一尊白塔,在光爆闪的那一刻又突然已经消失在了,一同消失还有那个道人。
天空之中突然多了一尊塔巨,凭空现即将化龙的蛟龙王上空,镇压而下。蛟龙狂啸一声,身体一摆,掀起一片灵浪,长啸一声,灵气朝他的嘴里滚滚而去。腾身而起,瞬间将那金塔缠住住了。金塔上的刺眼金光顿时暗了下去,但是金塔之上却在这时突然燃起苍白的火焰,蛟龙王像是极为痕苦,他裹挟而下的泾河之灵力与河水根本无法让那火焰熄灭,河水淹没之下金塔已朦胧,如河中倒影。
蛟龙王受到了金塔上燃起的苍白火焰燃烧,却并没有挣脱离开那金塔,反而缠的更紧了,张口喷出一口清泉般的龙息。那口清泉般的龙息喷出,金塔上的苍白似无形的火焰顿时弱下去了许多。
陈景不知道那金塔上面的苍白火焰是什么火,但是心中却知道那绝对不可能是什么凡火,不是凡火自然不可能用凡水来熄灭。所以,蛟龙王吐出自己的本命灵息。
就在这时,那处道观屋角又再次显现出那身穿杏黄道袍的年轻道人来,依然站在那里,神情郑重的看着那天空之中将金塔缠绕着的蛟龙。他似乎已经将跟随在蛟龙身后的蝴蝶忘记了。
只见他手指在虚空之中点动,指点江山,大有一种挥手之间,元气为兵,法术生出感觉。
在这时,他面前白光一闪,一只蝴蝶自虚空这中出现,紧接着化**,淡蓝色的道袍,腰悬长剑,这人自然就是陈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