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习惯,也没有一个女孩子最舒服的睡姿。
武器不自觉的放在手边,随时准备发起反击,甚至还在门口布置了几个简易陷阱。
等到她做完一切时,才发现自己身在罗德岛。
“我到底干了什么?”
自己放的陷阱要自己解除,万一有人进来时,不小心踏入其中,后果不堪设想。
正在萨卡兹人拆除陷阱时,门铃响了。
“谁?”
“是我。”
门外的声音既陌生也熟悉,正在拆除弩箭陷阱的手指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萨卡兹人瞬间后跳。
嗡!
短小而尖锐的弩箭踩着她的手臂飞过去,死死的钉在金属墙上。
“我……来了。”
原本想说“我睡了”,话到嘴边,变成“来了”,萨卡兹人抿着双唇,再改口也来不及。
当她的手握住门把手时,身体阵阵发软,久经考验的战士也会紧张,也会害怕。
慢慢打开门,棕色短发的医生站在门口,厚重的镜片下,眼皮闭合,黎博利人低着头,不知不觉中已经睡着了。
“赫…奥利维亚女士,你找我?”
黎博利人惊醒,目光透过镜片,落在远比自己还要高几厘米的萨卡兹女孩身上,伸手去抓她的手臂:“怎么受伤了?”
萨卡兹人下意识后退半步,转头看着手臂,似乎是刚刚被弩箭擦伤了,伤口里流淌出鲜血染红了外套,自己心乱如麻一时间没能及时发现。
“哦,我不小心……”
赫默说道:“我帮你处理一下。”
“我……我……好吧。”
她想说“我自己会处理”,但话到嘴边又变成了另外的字眼。
赫默跟在萨卡兹人后面,走进宿舍单间,视线一扫,屋子里很乱,准确的说,对于常人而言,肯定是乱的,但对于战士来说,却有着极大的便利。
“不好意思,有点乱,我再收拾一下。”
“哎,不着急的,先坐下,衣服解开,我先帮你包扎。”
黎博利人的话似乎有着某种魔力,另她安静的坐下,并且露出有伤口的手臂。
“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弄伤自己,疼吗?我轻一点吧……”
“白面鸮也想来,但是我想呢,还是我先来吧,如果你同意,下一次我会带着白面鸮一起造访。”
赫默小心翼翼的用白色纱布覆盖已经处理完的伤口,贴上胶布,叮嘱道:“这只手臂几天内最好不要乱动,还有洗澡时不要碰水,小心伤口,不过我相信你应该很有经验。”
她的视线落在萨卡兹人挂在脖子上的那根干枯羽毛,眉眼低垂:“我改天再来吧,注意休息,一点点皮外伤,过几天就能好。”
当赫默走出宿舍时,身后传来萨卡兹人迟疑的声音:“……奥利维亚女士,谢谢你。”
“嗯,没关系,晚安。”
平淡如水的对话就这么结束,一个人不断远去,另一个人站在门口,注视着对方的背影。
黎博利人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去,早在她做出动作的过程中,萨卡兹人缩回身体,将门关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