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们的帮助,收拢散落在东大区的有生力量,这样就能挽回颓势。”
阿黛拉说出心中的想法,手里握着长剑,她准备作为第一个冲上去的人,为后面的同伴争取更多的时间。
周金儒捏着下巴:“既然这么重要的人物,到底是谁让你冒这么大的风险?”
“你可能不认识,但嘉维尔酋长一定知道,这间警署里关押着杜马先生。”
嘉维尔愣了一下:“杜马先生被抓了?”
周金儒看看阿黛拉,又看看嘉维尔,问道:“杜马是谁?”
“一个相当有才华的人物,就连瓦西姆医生都非常推崇他的著作,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杜马先生似乎迷上了一个画家,主要是这名画家画的那些让人难以理解的画。”
周金儒为杜马打抱不平道:“搞文学创作的都喜欢了解一些艺术创作。”
“不可能,那个画家的画都是一些看了让人浑身不适的画。”
嘉维尔扶着额头,她已经受够这两个人:“你们到底干不干?”
“干!”
阿黛拉看了看左右两边,什么都没有发现,立即提着长剑奔向警署,周金儒紧随其后,最后面的是嘉维尔。
只见阿黛拉飞身一脚踹开警署大门,举起手里的长剑大喝道:“放下你们手中的武器!”
但意外就在这时发生了,她的呼喊并没有起到想象中的作用,原本就聚集在一起的警员们一看有人闯进来,还要求他们放下武器,当时就跳了出来,嗷嗷大叫着冲过来。
“阿黛拉,看来你的计划在一开始就出现偏差。”
第一个站在阿黛拉身边的人是嘉维尔,至于周金儒,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赤手空拳的嘉维尔发出一声怪叫,右手抓住警署门口的谈话桌子,向那些冲过来的警员身上砸去,由于说是冬天,大家都穿得很厚,再加上嘉维尔只是把东西扔出去,而不是直接破坏,因此谈话桌在落地时,只是逼迫那些冲过来的警员后退。
“东大区第四区域遭到不明武装人员的袭击,现场十分惨烈……喂?!”
拿起电话汇报情况的接线员冲着话筒吼了半天才发现没有信号,他刚刚所有的话都只能说给自己听,他不甘心,又连续抓起同事桌子上的电话,结果发现所有话机的信号都是断的,只能听见无穷无尽的忙音。
接线员心头一惊,知道有人切断了警署通往外界的通讯,这个人对工程建筑业有很深的理解,因为现在的电话线路因为技术原因,大部分还是留在露天环境里的。
忙完了一切,周金儒姗姗来迟,他出现在警署大厅里,看见的是横七竖八倒在地板上的警员,看来在他去解决一些小问题的路上,强大的阿黛拉和嘉维尔就已经扫清了障碍。
“你到底是什么人?!”
勉强支撑起身体的一名警员大声质问道。
周金儒抬腿一脚踢上去,将这名警员打翻在地,语气不善:“你看我像谁?!”
“法外狂徒,像你这样的人一定无法逃离法律的制裁!”
不理这名警员的呼喊,周金儒快步走向警署后面的牢房区,只见阿黛拉和嘉维尔都站在一道铁门之外,正在进行开锁工作。
他问道:“进不去?”
“怎么可能,阿黛拉可是伦蒂尼姆开锁王,在这座城市里,没有她打不开的锁。”
阿黛拉脸蛋一红,手上动作失去节奏,只听见咔嚓一声,她的开锁器断在锁芯里了。
“不用这么麻烦。”
周金儒示意两个姑娘稍微让开一些,气沉丹田,低吼一声,抬腿一脚踹在铁门上,砰的一声巨响,门锁崩裂,弹簧之类的零件到处飞散。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暴力了?”
周金儒没有回答,低头看了一眼身份卡,他已经从疯狂的迷雾猎人变成了法外狂徒,还是重要配角。
不知道法外狂徒后面是什么。
阿黛拉没有时间多问,开了门直奔警署内部,在数个铁栅栏里,关着许多人,他们看见阿黛拉进来,不由狂喊起来,更有甚者抓住铁栅栏剧烈摇晃,仿佛下一秒就会冲出来。
“这里有你要找的人么?”
嘉维尔的出现让稍微有些失控的场面变得安静下来,在整个东大区,很少有人不害怕这位女中豪杰的拳头。
“应该有,我会把所有人都放掉。”
“可是东大区的状况已经很复杂了,你能保证他们每个人都是安分守己的平民么?”
“我没有更好的办法。”
阿黛拉费了一番功夫,终于找到躲在牢房角落里的杜马。
“杜马先生!”
被喊出名字的杜马微微抬起头,他还穿着被捕时的那套外衣,除了衣领有些凌乱,脸色苍白外,基本和普通人一样。
杜马问道:“你是谁?”
数分钟后,杜马终于相信他们同是派系成员,并答应跟着一起离开。
……
……
周金儒翻开摆在警署柜体旁边的记录本,上面都是一些缺勤或者早退的记录,最新的一次等级是在半个月之前。
“每天记录没有了,这怎么可能。”
他又翻了几页,发现前面每天都有记录,唯独到半个月前就什么都没了。
忽然间,警署内部一阵喧哗,被捕的人不断跑出去,奔向更加自由的世界。
“杜马先生,您现在还能行动么?”
杜马走出牢房后,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正在柜台后面翻记录的周金儒,他虽然狼狈,但不失风度,轻呼道:“老朋友,我们又见面了。”
周金儒抬起头,有些认不出面前的这个脸色苍白的家伙,他迟疑道:“我们见过?”
杜马也呆住了:“在伏勒狱时,你答应我,帮我找那位伟大的画家,你忘了么?”
“确实有这回事。”
周金儒记得很清楚,那个囚犯请他找一名画家,只有这样才能快速出狱,然而没想到的是周金儒落水后生病,耽误下来,再加上近来几日的变故,阴差阳错之下,囚犯出狱,用回本名,也就是面前的杜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