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子,别在我面前充好汉,在我眼中,你啥也不是,你那些喽啰呢,都出来,跟我去衙门自首,至于那些被你祸害的孩子,从此刻起,再也不再受你欺凌了,你若是知道好歹,就给我听话去衙门,不识好歹,我今儿就送你们上黄泉!”
宫壹这番话,吓得小丹老大屁滚尿流,带着平日里,几个贴身喽啰,跟宫壹去衙门自首。
面对这来自首的小偷头目,衙门的捕快,官爷面色难看。
宫壹倒是看出点门道来了。
这压根就是蛇鼠一窝,就因为有这些贪官的庇护,这个贼头子才敢有恃无恐。
“哼……”
回去禀报王爷先,晚上再来收拾这贪官。
客栈。
无忧听着宫壹义愤言辞的禀报,勾唇笑了起来,“宫壹,一个贪官,一个贼头子,你都处理不好,哥哥身边,第一侍卫的位置,可有待商枕哦!”
宫壹闻言,懂了无忧的意思。
“郡主放心,宫壹知道怎么做了!”
夜深沉。
两拨人悄无声息从客栈窜了出去。
两人去欧阳府,一人去衙门。
宫壹潜入衙门,很快找到了府衙大人的寝房,听着屋子里的呻吟声,宫壹怒,踹门而进,在府衙大人,小妾的惊呼声中,将其二人送上西天。
欧阳府。
欧阳明玉看着怀中锦盒,久久不言一语。
此时此刻,说什么,欧阳明玉都觉得,无力至极。
和宫璃洛的合作,看来是要泡汤了。
但……
凤胆传言一直在欧阳家,当初爹带他来看的时候,就在的。
同一个位置,同一个锦盒,为什么说没,就没了?
不对劲。
绝对的不对劲。
但是,到底哪里不对,欧阳明玉说不出来。
“主子,夜深了,早些歇息吧!”
欧阳明玉点头,起身把锦盒放好。
转身出了书房。
在欧阳明玉离去不久,无忧和宫璃洛出现在书房,架子上的锦盒。
无忧觉得不对劲。
凤胆,那么贵重的东西,怎么回放在一个这么显眼的地方?
“哥哥……”
“恩?”
无忧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拿起锦盒,仔细打量。
又摇了摇。
“哥哥,这锦盒有猫腻!”
宫璃洛闻言,“忧儿,我们先把锦盒带回去再研究!”
“好!”
抱着锦盒回到客栈。
无忧和宫璃洛看着那个华丽的锦盒,仔细打量,仔细研究。
“哥哥,要不砸了它?”
宫璃洛摇头,“忧儿,砸了它,不妥!”
就算没有凤胆,也应该把这个盒子拿回去还给欧阳明玉。
如果有凤胆,为了公平,那么喝欧阳明玉的合作,就会进行到底。
“哥哥,你说,这锦盒,会不会有暗格?”无忧道。
“而这个暗格还必须有一个开关。
若不是用这个开关打开,就算砸了它,也会出现无数暗器,或者毒药,或者别的?”
这些,都只是无忧的假设。
宫璃洛却沉思起来。
“忧儿,把锦盒给我看看!”
无忧点头,把锦盒递给宫璃洛,宫璃洛把锦盒拿在手中,仔细摩挲。
雕工处处精细,每一刀,每一步,都有无尽的韵味。
花纹都没有问题。
开锁处,也很华丽。
开锁出……
宫璃洛想着,把锦盒重新关上。
“忧儿,把你的发钗拿来给我用一下!”
无忧点头,起身拿了发钗递给宫璃洛。
宫璃洛接过发钗,先关着盒子量了高低,又打开锦盒,量里面的高低。
“果然有暗格!”无忧惊呼“但是,这暗格的开关在什么地方?”
宫璃洛淡淡勾唇。“在锁眼这里!”
说着,用手尝试着扭动锁眼,咔嚓一声后,锦盒内的摆设翻转过来。
一块薄薄的,血红的玉贴在锦盒上。
“哥哥……”无忧激动不已。
莫非,这就是凤胆?
“忧儿,去请丰前辈过来!”
无忧点头,立即去请丰城光。
啪啪啪在丰城光门上敲,丰城光已经睡下,忙起身,穿衣,开门,见是无忧,“丫头,咋了?”
“跟我走!”无忧说完,二话不说,拉着丰城光就朝自己房子走。
丰城光失笑。
一进屋子,无忧便道,“你快看看,那是不是凤胆?”
丰城光错愕,片刻之后,欣喜,上前,拿起红玉,仔细看了看,才点头,“这的确是凤胆!”
无忧闻言,欣喜若狂。
“哥哥……”
高呼一声,上前扑到宫璃洛怀中,紧紧抱住宫璃洛。
“哥哥,你的毒,一定会解的,我们都会长命百岁,我们一定会……”
无忧说着,激动不已。
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忧儿,我们会好好的,在一起,生儿育女,携手此生!”
“恩,恩!”
丰城光瞧着,微微红了眼眶。
这一幕,着实感人。
尤其是无忧,宫璃洛的真情告白。
锦盒,被悄无声息的带走,又被悄无声息的放回去。
宫璃洛回来的时候,就见无忧,衣衫不整坐在床上,手中拿着凤胆,呵呵呵傻笑。
一会又亲了亲凤胆,又呵呵呵傻笑。
那个样子,他从未见过,这一刻,却是这般的感动。
“忧儿……”
无忧回头,冲宫璃洛笑,“哥哥,我们找到了第一样药引,接下来,我们只要在寻找三样药引,就可以解你身上的毒了!”
宫璃洛点头,紧紧抱住无忧。
“忧儿,此生有你,何其幸运!”
无忧笑。
第二日。
宫璃洛等人,不去欧阳明玉的玉石铺子了,而是去了雷老虎的。
面对宫璃洛这种大客户,眼光又准,带来客源无数,雷老虎的属下,热情的很。
“几位爷,姑娘,随便挑,随便选择……”
宫璃洛点头,挑选了二十块石料,丰城光也挑选了十块。
但……
切开时候,没一块出绿,一块都没有。
期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那么多人瞧着,那么眼睛看着……
“这,这,这……”
怎么可能呢?
“什么,一块都没出绿?”雷老虎惊呼。
“是的,雷爷,一块都没出绿,好多人都惊讶不已,雷爷,您看?”
“不行,我得亲自去一趟店铺,这生意,信誉可不能让宫璃洛毁了!”
雷老虎说完,就要出门,却在走了几步之后,停下脚步。
“爷,怎么了?”
雷老虎摇头。
不能去,若是去了,和宫璃洛碰上,被宫璃洛认出来?
“去,去店铺找些石料回来,叫师傅切开看看,然后,把仓库打开,放一些已经很明确有玉的石料进去!”
“是!”
夜深沉。
一个宅院外,许多人有条不紊的搬着。
那是一支神出鬼没的队伍,饶是两人一组抬着石头,也有条不紊,大气不出,悄无声息。
每一个人,身穿黑衣,面带黑巾。
一边,宫壹冷肃扬手,指挥,毫无往日的嬉皮笑脸,视财如命。
另外一边,马车早已经准备好,连夜搬东西,连夜运走,神出鬼没的,像是从来不曾有过一般。
第二日,天明。
宫璃洛醒来,宫壹已经立在门口,“爷,事情已经办妥!”
“可留下痕迹?”
“一丝痕迹都不曾留下!”
宫璃洛摆手,“辛苦了,去休息吧,我这边不需要伺候!”
宫壹笑,“是!”
欢欢喜喜的下去了。
宫璃洛回房,无忧正睡得香甜,宫璃洛瞧着,淡淡勾唇,倒在无忧身边,低语,“忧儿,事情已经办好,以后不止是你,就连咱们的孩子,喜欢什么玉器,都不用再花银子买了!”
雷府。
雷老虎还在睡,身边是他最伤心的琳霜。
房门被敲得很重。
“雷爷,雷爷,大事不好了,雷爷,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