凋刻在墙上的装饰画没有什么区别。
这也就是为什么梁恩破译了古埃及文之后那些古埃及研究者们一片欢腾的原因,因为语言的翻译代表着一把打开通向古埃及秘密宝库的钥匙已经出现在了他们的手中。
于是这两年时间中前往埃及研究作者几乎相当于之前半个世纪的总和,因为这对于他们而言是一片新的蓝海,随便研究一下都能够搞出一些重要的研究成果出来。
事实也是如此,至少这两年所有和考古以及历史有关的杂志基本上每一期都会有和古埃及有关的研究报告或者论文出来,而且每一篇都颇有价值。
毕竟和古埃及时代认识文字的人并不是普通人,所以能够记录下来的东西肯定也不是像今天网上那些垃圾信息一样几乎毫无价值。
因此从那些被记录在纸莎草纸或者重要建筑物墙上的文字上,人们所得到的信息必然是书写人所需要记录的最重要的信息。
比如说在这段时间之中,人们已经通过对那些记录的翻译搞清楚了古埃及时代一系列有关于宗教,经济,政治,文化等方面的情况,并搞清楚了一堆以前没有掌握的谜题。
甚至因为某些文字被破译的原因,大家找到了一些过去从来没有被人们发现过的遗迹,比如说位于尼罗河上游那些瀑布区的古老堡垒。
这也是梁恩在巴黎第一大学交流的时候所选择的课题,因为巴黎第一大学这段时间里把注意力集中在了这方面的研究中,并通过遗迹找到了大量的资料,然后进行了现场勘查。
按照勘察的结果,遗迹位于尼罗河流域第二瀑布附近,是由大量要塞建筑组成的要塞群,除了常见的防御功能外,还肩负着埃及与努比亚之间经济、文化交往的重任。
努比亚是一个同样诞生于尼罗河流域的古代文明古埃及文明在尼罗河流域最大的竞争者。既然是竞争者,摩擦一定是必不可少的。
而这些尼罗河流域的南部要塞就是这两者相互之间交流、产生摩擦的相互往来的时代的缩影。
古王国时期,厄勒凡汀与布亨两座要塞,构建了古埃及最初对抗努比亚的探索根据地。随着古王国的灭亡,埃及人对于外族人的警惕与防御观念迅速提升。
虽然从最近破译出的各种铭文记载中古埃及人大肆宣扬自己的强大以及对敌人的蔑视,但是中王国时期很多军队和物资调动显示他们面临的敌人显然不如他们吹嘘的那么弱嗯。
这种情况下一系列的防御用要塞普遍建立起来。尤容纳提——镇压努比亚、东塞姆纳——防御弓箭、萨法克——打击外国等等一系列要塞的名字,足以说明他们对于外族人的防御心与警惕心。
“——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当时的局势。”站在黑板前的梁恩对着一张照片讲到,这是在一座神庙前发现的,上边写的是一位法老的公告。
“如果翻译过来的话这个石碑是这样写的:我使我的边界向南推进,已经超越我的父亲时代……我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我的任何一个儿子都将确保我的君主设定的边界……
我真正的儿子会拥护他的父亲,守卫他父亲创立的边界,如果他遗弃了边界,失败了,那他不是我的儿子,他也不是我所亲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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