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则是一种瓒形爵。根据郑玄注《周礼.典瑞》称:“于圭头为器, 可以挹鬯裸祭之,谓瓒。”
在《考工记.玉人》里,郑玄又补充说:“瓒如盘,其柄用圭。”就是说,瓒的形状,前面像个圆形的盘子,后面有个手握的柄,一般是圭形,按今天说法可能像一个大号的汤勺。
这两个东西看上去完全不一样,至于为什么被认为是同一个名字是因为在1976年宝鸡云塘出土的伯公父瓒。
伯公父瓒的前面,是个敛口鼓腹的容器,容器下有外撇的圈足,后面有圭形的手柄,柄上铭文写道:“伯公父作金爵,用献用酌,用享用孝。”
也就是说这个东西上边刻了一个铭文,自己把自己叫做爵,而这种东西的造型显然要比那些三足爵更有利于喝酒。
只不过因为三足的爵传世品实在是太多的缘故,所以最终成为了爵的代表同时作为理器的一面逐渐被人忘记,而它是饮酒器的说法却在被沿用了下来。
“至于这个爵很可能是属于某位诸侯的,至少从上边的花纹你样式上来看,只有诸侯一级才能拥有这些东西。”梁恩最后总结到。
“至于这个东西的来历很有可能是博物馆,因为我在上边找到了一种给文物标号的油漆,而从油漆上来看这个东西很有可能至少在50年前就在博物馆里了。”
“能看出曾经是哪个博物馆里的东西吗?”贞德看着青铜器上残留的白色油漆问道。
“看不出来了,因为磨损的太厉害。”梁恩摇了摇头说到,“不过我觉得这个东西应该放到上次那些法国人捐的博物馆里展出比较合适。”
因为之前曾经在接受葡萄酒庄的时候发现了一批法国教堂遗失的生物,并归还给了那些教堂,所以那些教堂也选择按照梁恩的要求给华夏交还了一批文物。
因为那批文物数量不少而且其中有很多精品的缘故,所以华夏人接收到这批文物之后在位于长江口的明珠市博物馆边上建立了一个小型的分馆。
而出于对梁恩的感谢,这个博物馆里面有一个小型展厅就是专门为梁恩准备的,里面放了一些对于整个博物馆的记录以及对梁恩的感谢。
所以梁恩觉得把这个看上去非常精致的青铜爵这回去是一件好事,因为这能够进一步的替自己扬名。
毕竟梁恩的产业主要市场就在华夏,所以对他而言和华夏打好关系明显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毕竟之前他因为双方之间的关系收获了大量的好处。
仔细的检查完这个青铜爵之后,梁恩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同一批发现的东西上,不过和这个青铜爵相比其他东西绝对没有这么耀眼。
这些东西是一些瓷器,木器以及银器,虽然其中有不少带有浓郁的外国风情,但是看上去并不够精美,也不够特别。
和之前那一个青铜爵相比,这些东西更像是批量生产的低水平奢侈品,梁恩第一眼看上去就觉得这些东西除了经济价值以外没有多少历史价值。
但是出于职业习惯,他还是一个个检查了在这里的每一件东西。而当他检查到一个巴掌大小银制盘子的时候嗯,意外的在上边发现了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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