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少的利益与威名。
而且在前几次的忍战,交战国可是木叶、雨隐这样的同等战力,那些家伙都没有多说些什么。
但是,此次目标仅是一个新兴的汤之国而已,双方简直就是天差地别的两个量级!
到底出现了什么情况,让那些手无缚鸡之力,一直被云隐村庇佑在雷之国境内的家伙做出这样的更迭?
要知晓,在此前在位的雷之国大名已经是几乎默许的状态,仅是关切了一下后续,关心了一下是否能够做到大获全胜就没有了然后。
到底发生了什么?
怎么会这样!
身为四代目雷影的艾不懂,也不想懂。
“让开,都给我让开!”
“我要亲自去找那些混账家伙一一把话说清楚!!”
“这些年到底是谁在守护雷之国,到底是谁在维系雷之国的大国形象?”
“现在,我们上百名袍泽命丧异乡,连尸骨都不存,那些混账家伙是怎么能够心安理得说出这些话的!!”
其是真的很愤怒,
但这份愤怒完全仅仅是因为那些权贵、那些富商对此讨伐行动做出的否定决策,而不是因为那些混账家伙施加于自己身上的那些诋毁与污名。
现在的他,只想立刻杀到汤之国,为自己的那些永远无法回归的部下复仇。
不过,那些云隐忍者的愤怒点则多了一项:
那帮所谓的雇主竟然敢对自家的雷影大人不敬!!
这简直就是不知敬畏,不知天高地厚!!
“冷静,您千万要冷静啊雷影大人!”
“现在雷之国的局面很是混乱,如果您再亲自下场搅局,那么后果将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作为云隐村智囊之一的希狠狠地抱着雷影的胳膊,即便他的身躯已经能够用结实来形容,但是与前者那浑身横肉的模样相比仍旧是差了一大截。
尤其是在阻拦的情况下,其整个人就像是挂在对方臂膀上的一个大型挂件!
只是这样的声音似乎并没有能够被四代目雷影所采纳,他心头的愤怒就像是一座已然爆发的火山,根本不可遏制,根本无法被阻挡!
“我不管那帮家伙是怎么个意思,但是云隐村忍者的血不能够白流!”
“滚开,你不要逼我动手,希!!”
艾怒吼着,孔武有力的面孔充斥着鲜明的狂怒,那对因愤愤而突出眼瞳就像是一对硕大的铜铃一般死死地盯着身侧的部下。
但是这样的声音、这样的恫吓并没有能够令前者放手,因为其能够清楚的预料到,一旦矛盾深化之后,将会造成怎样一个覆水难收的局面。
虽然,从短时间来看,没有多少武力值的权贵、富商一方在短时间内对云隐村根本够不上任何的威胁。
但是从长远上来看,这就是一个难以被轻易抚平的裂缝,是两方关系的一个深度割裂!!
要知道,
那些权商们不仅仅是他们的资助者,亦是平日中最大的雇主啊!
一旦因为此次事件造成了双方的重大矛盾与割裂,那么即便这一次能够成功讨伐汤之国,那么后续又该如何相处呢?
就像那些控诉信笺中写的一样,
战前、战时、战后,都需要对方来提供庞大的资金,这是一个完全无回报的投入,他们又有什么理由去无条件的支持呢?
最重要的是,追溯此次事件的始末,也的确是他们这一方率先对汤之国发动的不义入侵。
只是没有想到会踢到铁板,会造成如此大的损失罢了。
而且事实上,不知是有人刻意挑唆,还是说己方云隐村忍者本就有着易怒的性格缺陷。
【一帮需要被人保护的废物,竟敢妄议伟大的雷影】,这样的声音已经甚嚣尘上,尤其是在村子以外的各个雷之国城镇内爆发得愈发汹涌。
就像是有着一双的黑手,在默默地推动着如是言论的蔓延,在加剧着忍村与财团、政团两方阵营之间的矛盾。
甚至更有极个别区域还出现了暴力冲突。
毫无疑问,被揍的一方是雇主与雇主的护卫,毕竟普通人根本就无法对抗训练有素的忍者。
虽然冲动的云隐忍者在事后也遭到了控制,也表达出了对自己行为的不解,以及懊恼后悔,是被愤怒冲昏了头。
但是这样的事件真的太过恶劣!
这样的恶劣行径自然也没有能够得到谅解,甚至一下子就将两个阵营的对立升华到了一个新的维度。
同时,与【妄议雷影】相对的声音也旋即衍生,那就是【拥有绝对武力的忍者威胁论】,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云隐忍者】的威胁论开始迸发!
至少, 同属五大忍村的木叶就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一个情况,甚至无端开启战事的先例都没有!
但是这样的话,这样的现状,在四代目雷影眼中真的什么都算不上。
此刻,在他的脑海中只有一条准令,那就为了死去的袍泽复仇!
剩下的事情,后续的结果,都等他报完仇再说。
“放开雷影大人吧,希。”
“我们这样的劝说是无用的。”
“反正,他听不见外面的舆论导向:云隐才是此次事件的入侵方;看不见几大财团已经断绝了对于我们的日常资助;看不见一些权贵阻断了军火商对于我们的物资提供;看不见雨隐村的大军已经完全入驻了汤之国并进入了协同防守的状态;看不到木叶已经发出‘志村团藏’叛离忍村的讯息到底意味怎样的一种撤场;看不见雷之国的大名已经开始对于我们的行为有了怎样的不满。”
“更看不见此次掀起的战争将会有多少袍泽将陨落异土!”
“他此刻看到的只有那横尸异土的数百名同伴。”
“所以,放开吧!”
“或许,只有等到云隐村真正陷入到满目皆敌的情况下,只有当晓组织,当木叶,当隐忍的雨隐对战后的我们发动新一轮进攻的时候,我们的雷影大人才能够认清现状,才能够有那么一丝丝的追悔。”
清冷的声音如同凛冬的寒冰一样沁入在场所有人的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