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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呢?”
“山田前辈!”
谷姁/span 男子的目光一一扫过在场众人,最后重新落在了那位老臣的面颊上。
那汹涌的瞳芒更似想要将之吞没干净。
“到底是得罪一条还有着上峰的恶犬, 还是冒着整个国度都被献祭,都被屠戮的风险去得罪那个邪恶的教团?”
“你倒是说话啊, 山田前辈!!”
他咄咄逼人,
没有给与之意见相左的那位老臣半点退路。
“不,不要小看了宇智波。”
“那是从战国时代一直延续至今的强大家族!”
面对这样的争锋相对,山本净思绷着面颊回应道。
其宁愿去维护一个在忍界之上延续百年、传承百年的世家,也不愿意去给那个邪恶的教团说话。
况且,若不是后者,整个汤之国又怎么会沦落到现在这番田地?
“哼,我看你是被宇智波那家伙给提前收买了才对,屡屡为之说话,屡屡为之庇护,到底是何居心!”
不过,就在这些权贵还想要继续进行这口水仗的时候,一道声线粗犷的怒吼从王座之上坠临:
“够了!”
当汹涌的目光恫吓过那些还想要争辩些什么的臣子时,一股莫名的悲凉之意不知觉间盈满于西谷宏明的心底。
无论是偏袒向宇智波,还是继续不作为以免令邪神教不悦。
这些都不是他想要得到的答案。
其想要的是一个能够维系好自身主权,能够不用畏惧这些外来者的答案!
先是邪神教,接着是那些流浪武士、流浪忍者,再到卡恩的幕后以及现在宇智波,这样被蹂躏、这也无所作为的日子他真的开始无法忍受了。
【若是,汤之国也能够拥有像五大忍村的威慑力量........】
【那该多好。】
须臾的寂静间,他发自内心的畅想着。
但是,这怎么可能?
五大忍村可是都从战国时期就固化下来的势力,如何能够凭空再构建出来一个?即便是拥有山椒鱼半藏的雨隐村都做不到!
“王上息怒。”
在西谷大名的怒斥之下,在场的权贵侍卫无不跪倒在地。
毕竟从名义上来将,对方还是这个国家的最高执掌者,想要处死一个普通人不费任何的气力。
“让田中医师过去。”
西谷宏明信口下达命令,语落后其便低垂眼帘,并抬起了手指轻揉起了太阳穴。
碍于那人的铁血手腕,他一夜未眠。
“是,王上英明。”
山本净思赶忙领命,虽然王上点名的医师仅是一个边缘的小角色,并不是什么医术精湛的御用医师,但这也多少表明了大名府的态度,亦让整个汤之国的人民看到了自家君主的关切。
而与之相对的,则是那位中年权贵逐渐阴沉下去的面孔。
当然,他们都没有在意到的是,于宫殿立柱上趴着着一只十分不起眼的小虫子。
........
“抱歉,我尽力了。”
“恕老朽无能,这超过了我的能力。”
“........”
汤之国大半的医师都在重赏之下汇聚了过来,但最终的结果都是摇头离开,诅咒的力量,已经超过他们所解除的范围了。
唯有一两位德高望重的老医师说,能够稍许减缓被施术者感受到的疼痛感,仅此而已。
至于延缓死亡这件事情,尽皆束手无策。
对此,荒仅是微微颔首,并一一抽出一叠钱财递过,附上一句谢谢,就没有了然后。
他当然没有怪责那些前来的医师,因为诅咒是超脱常人理解范畴的一种能力,就算是一般的医疗忍者在场也不一定能够起到作用。
事实上,下咒的人不是飞段或者是丑时之女这样的存在就已经很幸运了,否则被诅咒者也撑不到现在。
当然,在此期间其也没有闲着。
无数的小虫虫已经沿着汤之国主城为中心向四面辐散开来,毕竟,昨夜没有清扫到有关邪神教的人员就已经能说明一件事情。
那些家伙并没有在城内设置据点。
现在开始仓促寻找,多少还是有些麻烦。
“纲手大人,我们?”
眺望着那一名名医垂面离去,注视着那名叫小玲的小丫头努力地绷着悲伤朝着每一位前来帮忙的医师鞠着躬,环抱粉色小猪的静音终于按捺不住了。
“昂?”
纲手姬随意回应道,脸上却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动容。
虽说医者仁心,
可是在这些年里,她早就已经见惯了生死离别,也清楚地知晓自己救不了的人有很多。
若是,秉承着遇见一位便救一位的生活方式生存,那么,其可能连呼吸的时间都是多余的!
更何况,诅咒?
那可是很麻烦的一件事情,找不到施术者就算是自己的医术再高超也做不到根治。
“昨天,那位少年刚刚帮助过我们。”
静音显然也知道这样的定论,可她还是为自己找了一个看似很恰当的理由。
至少,能帮助一个是一个吧。
“哦,反正钱给的是你,又不是给我。”
纲手姬双手叉腰别过小脸,一副傲娇满满的模样。
这么问的意思显然就是要白白出手帮忙了,这败家的徒徒!!
“到底是谁把那一盒三色丸子全部吃干抹净了,连一串都没有留给我!”
闻言,抱着豚豚的静音瞬间也来了小性子,她们昨天的旧帐还没清算得干净呢。
听到这样的质问,那金发小丫头的面颊骤然微红,不过又很快暗淡了下去并自顾自地说道:
“一般的医疗忍术对于诅咒是没有什么用处的,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查克拉构建封印,将诅咒的力量圈禁进去。”
“但这么做无疑也只是饮鸩止渴,期间所积攒下的诅咒将会在突破的时候瞬间爆发,而且封印之术也只有一次的作用。”
“再说了,关于封印之术我也并不是很精通,一天?两天?能够维系到什么时候我也不清楚。”
“若是有漩涡一族的人在,嘛,想想也不太可能,但最重要的是,想要完全剔除诅咒的办法只有一个。”
女孩喃喃自语着。
不过,后续的话已经不重要了,于之身侧的女子已然抱着豚豚朝着那位系着木叶护额的少年小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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