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小厮有些茫然,郝花时故意打着哈欠道:“在哭呢,呜呜的。”
小厮急恭维道:“小的忘了孙管事耳朵灵了,小的没听见。小的也不知道赵管事怎么了。”
郝花时顿了一下。
孙飞逸,平时化名孙飞,出去办事的时候,用钱天璇的名字。
孙天玑,原名不知道,平时化名叫赵知,出去办事儿用孙天玑的名字。
这一堆一堆的名字,可真是不嫌麻烦。
郝花时嘴上道:“老头子了还伤春悲秋的……”一边就摆手让他下去了。
等他一走,他就坐在桌前,用心去追索庆国公那儿的动静。
他很快就找到了。
庆国公正在室中走来走去,一边喃喃的道:“这样不是很好吗!他本来就是一个小怪物!就应该这样!为什么不能这样!!”
挺好,又疯了一个。
庆国公平时十分老辣冷静,身体也不错,但毕竟一把年纪了,六十多的人了,看来睡不着对他影响还挺大的。
郝花时觉得吧,反正住一个院儿,装个伤心人,过去挑拨孙天玑几句,拖延解药,应该不难,毕竟孙天玑明显就是泥足深陷。
但要是能直接在药上做手脚,似乎更容易,更不会暴露,毕竟结果是一样的,只要庆国公不能睡觉,早晚就能自己把自己作死。
要不,就找机会去见见小肉包子师父?
也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听到了下人的禀报声:“老爷,恭恪侯府的李管家来了,一定要见老爷。”
庆国公一顿:“他来干什么??”声音很是烦躁,半晌才道:“叫他进来吧。”
不一会儿,就响起了正儿八经的见礼声,然后把下人打发出去之后,就听那略有些苍老的男人声音道:“国公爷!请问娘娘究竟怎么了!?”
庆国公道:“娘娘安好。”
男人道:“你还想骗我!!”他气愤难当:“娘娘落水卧病,处境艰难,你居然置之不理!!”
郝花时忍不住坐起身来。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啥恭恪侯,好像是原来的二皇子吧?他是不是无意中听到重要消息了?
心宝一觉睡到了第二天近午。
醒过来时,整个人都呆兮兮的,反应也慢半拍。
雁沈绝拿了一小粒薄荷糖,给她塞嘴里,心宝被冰的小脑袋一拨楞,这才彻底清醒了,喃喃的道:“耶耶呢?”
雁沈绝道:“你睡着了,你的耶耶就走了。饿不饿?”
其实京城里这样叫的少,但在乡间,很多地方都习惯叫父亲阿耶,叫爷爷耶耶,听起来还挺亲切。
雁沈绝私下还揣摩了一下用意,他觉得,皇上可能担心唐青山一家进了京不适应,所以提前做好铺垫。
这种事情就是如此,心宝叫耶耶,可能会有人笑她土气,可是皇上答应了……那谁还敢笑?你笑的是皇上!
所以,这态度就是一句话,这是皇上的儿子!不管做什么都轮不着你们叽叽歪歪!
心宝洗了脸出来吃饭。
她昨天头发半干的时候,被明霈帝抱来抱去,没有梳顺,这会儿这边一嘬呆毛,那边一个角角,就像一只小刺猬。
雁沈绝瞧着好笑,跟她道:“给心宝多扎几个小辨子好不好?”
“好,”团子对这个很大方:“你想扎几个都可以。”
结果正吃着呢,外头人报郝花时来了,影卫把人一带进来,心宝热情招呼:“徒弟!!”
郝花时一抬头:“……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