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鲜红的血液落到刀身上,竟然在流转之间,渐渐消失不见。
他将短刀握在胸口前,闭上眼睛诚心念道。
“谨以宗祖之礼刀在此起誓:我邓金盘只愿我大西山人人衣食无忧,不受雨打风吹之苦!”
说着,邓金盘双手捧住短刀,递向了白季。
“请!”
白季凝视了短刀片刻,轻轻接过。
指着自己的胸膛问道。
“随便捅?”
邓金盘板着脸点了点头。
“噗呲~”
一声利刃入肉的声音,让全场的人都是为之一静。
白季的动作太突然,超出了很多人的想象。
即便接受,也应该有个心理斗争,或者心理准备才是……
然而,什么都没有。
白季一刀刺进了自己的左胸,没有半分犹豫,当然……避开了心脏等重要的器官位置。
他还没有到达21点的超凡体质,重要器官受损可不是一件小事。
鲜血汩汩流下,白季面不改色。
事实上他感觉到了疼痛。
这所谓的礼刀有些邪异,刺入他身体的时候,没有感觉到自己身体对其半分的阻抗,甚至自己的气力,都仿佛无视了礼刀的存在。
就像是……自己人一样。
所以肉体不会愈合,血液一直在淌。
经典折磨自己人。
白季无奈地笑了笑,又看向了下一个人。
而看到了白季的动作后,邓金盘当即对着白季跪拜而下,五体全都匍匐在地上,不再动弹。
“你呢?”
白季看向的另一个名宿上前一步,表情珍而重之地又拿起一柄短刀。
“谨以宗祖之礼刀在此起誓:我苗伟男只愿我大西山人人平安喜乐,不再受毒虫、瘴气困扰。”
“请!”
白季接过短刀,在手上轻轻颠了一颠,随后反手一插。
“噗呲!”
苗伟男嘴唇微微颤动,嗫嚅了两下,终究什么话也没说。
偌大个汉子如同推金山倒玉柱般趴了下来,五体投地。
“你呢?”
“谨以宗祖之礼刀在此起誓:我竺鹏海只愿大西山人人老有所依,幼有所养,皆有从事。”
“请!”
“噗呲!”
三把刀柄插在白季的胸膛之上,鲜血很快就染红了白季身上伪装的麻色衣服,显得无比刺眼。
白季再看向第四个人的时候,嘴唇上的笑意,已经显得无比苍白。
“你呢?”
第四个名宿尽管神情触动,嘴唇颤抖。
然而还是带着颤音地拿起一柄短刀说道。
“谨以宗祖之礼刀在此起誓:我鲁良俊只愿我大西山人不再受到中原人的歧视,彼此和睦相处……”
“请……”
“噗呲!”
见此一幕,二府主、狱刀门主等人,都是眼神不忍地避开了目光。
朱砂手指捏着自己的衣服转成了麻花,心痛如绞。
然而白季依然坚定如初。
“你呢?”
“够了!”
第五个名宿猛然怒喝了一声。
双膝跪倒在地,大力扇了自己一巴掌。
“我是畜生!不用少侠再验了。”
白季坚定地把他扶了起来,嘴角依旧挂着如初的笑意,除了看起来苍白地没有了半点血色。
“没事,我胸膛蛮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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