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势就已经猜到,当下便是一个跃起飞身过去,一把扯了落云的衣服一个后扯,当下落云就被这一拉一扯的倒摔了出去落在地上,却是没撞到柱子。
“落云!”锦衣一脸悲色的冲到落云跟前,也不管肚子,就往地上跪:“你这是何苦?”红袖也扑了过来:“傻落云,要死我们也是陪着主子一起死!”
“锦衣,我。我说过我们两个要彼此帮助,我就是死也不能看你被诬陷……”落云被这么转了力道的一摔,可是摔的不轻,这会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要散了,而顺帝这会也一脸怒气的吼道:“死死死,就知道死,朕有说贤妃就是吗?一切可都还未定!”
帝王的怒吼令殿内的人都有些不安起来,顺帝一脸怒气的一把扯了铃兰:“说,到底贤妃和懿贵妃有多像?她,她是不是琼华公主?”
铃兰被扯了衣领,呼吸有些艰难,但是她就是不出声只盯着落云与锦衣还有红袖,一双脸都因气上不来,都渐渐发紫。
“混账!”顺帝见铃兰那死样便将其一丢摔于地,继而就要去问那三个婆子,此时铃兰却忽然开了口:“我娘因懿贵妃而殒命,我恨透了懿贵妃,若是琼华公主在此,我一定要她以血来偿,就是万劫不复也在所不惜。可是,可是,可是我真的无法再骗下去了,皇后娘娘,我对不起您,您拿了我的命去吧,我真的不能看着她们在我面前以死抗争……”
铃兰的话令殿内的人都诧异起来,就连锦衣都微微有些愣。
“你,你胡说?”拓跋端秀的双眼睁的溜圆,仿若见鬼一般,可铃兰却是一骨碌爬起来,直接跪行的抱了拓跋端秀的脚:“主子,您收手吧,您不能为了夺贤妃的孩子,就如此加害啊,奴婢糊涂陪您一起布局,可是奴婢真的再无法骗下去了啊……”
拓跋端秀闻言魂都要没了,她急得一边动手扯铃兰的头发。一边抽脚,口里更是说着:“胡说八道,你胡说八道!我没有,我没有。”
“够了!”顺帝再次怒吼,而后将拓跋端秀和铃兰一扯而分,将铃兰再度抓起来:“你给朕说清楚,说清楚!”
铃兰当下就是眼泪鼻涕的混在一起,却是口中清晰而言:“皇上,奴婢错了,奴婢代皇后娘娘向您求情,奴婢愿意都招,只求皇上您别罚我家主子!”
“错了,求情!铃兰你给我闭嘴,你给我闭嘴!”拓跋端秀已经抓狂,甚至冲着铃兰抬脚而踢,但顺帝却一把将皇后扯开,继而一个手刀敲在皇后的脖子上,皇后便倒了地,他叫人抬了皇后歪在椅子上,便看着铃兰急速的说到:“只要你都交代清楚,朕,朕会考虑从轻发落!”
铃兰听了顺帝的话,眼里闪出一份欣喜,继而口若悬河般的说到:“这一切都是主子和奴婢预谋的,不,没主子的事,都是奴婢预谋的……主子见您十分宠爱贤妃,她心里苦闷不已,是奴婢怂恿主子要想办法让皇上讨厌贤妃才成。奴婢的养母当初和懿贵妃走的很近,拜了姐妹,也知道懿贵妃当年与,与侯爷的一些瓜葛,后在宫里知道懿贵妃是不能提的禁忌,便寻思着只要说贤妃和懿贵妃长的像,那么皇上就会不理贤妃而对娘娘好,这边起了心思。主子受奴婢怂恿,便同意这么做,奴婢也四处收买宫里的老人,那知道就在这时,两位皇嗣却急速的病故,皇后娘娘心中吃痛,她更担心贤妃娘娘会生下一个皇子,若是那般,储君之位不在她手,便和奴婢商量如何陷害贤妃与人私通,好让贤妃娘娘和皇嗣同去……”
“这,这是真的?”顺帝闻言人忍不住退后一步,铃兰却是点头:“是真的,皇上。皇后娘娘本来是和奴婢要以贤妃时琼华公主为名,让贤妃失宠,并为此精心筹谋,但奴婢正把那些婆子们收买的差不多时,皇后却失去了孩子,而贤妃却因有孕,被皇上您宠爱有加,主子这才设计告发贤妃……”
“哼,好一个设计啊,难道你们不知琼华公主在白芷县出家吗?哀家难道就不能把人找来与你们对质?”太后忽然愤慨似的插了一句。
“太后,您怕是对质不了了,奴婢恨透了真正的琼华公主,已经求了主子动手,以死无对证之由,派人去烧了白芷县的静月庵,如果主子没得了那边的死讯怎么会冒然而告呢?”铃兰说着竟是一个苦笑:“不过终归我娘的仇倒是报了。”说着她看向了锦衣,眼里闪过一丝光轮。
“那,那诬告贤妃与人通奸的事呢?”顺帝听的已经火冒三丈,更是问起了这个。
“那是因为皇嗣一死,主子心里大乱,她生怕贤妃产下皇子,她的计划功归一篑,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自己安插了人进来指证贤妃,但皇上,这个人如何进来的奴婢并不清楚,这事主子是瞒着奴婢的,只知道是主子自己安排的,所以奴婢说不大清楚……”
“你说不大清楚,可哀家却查的清楚!”太后这会一摆手,莲儿跑了出去,不多会司礼监的太大监被孙常引了进来,继而老花奴也被莲儿带了进来。
“这是……”顺帝一见这等情形,隐隐发觉自己的母后早就有所安排,不由发问,而太后却是对顺帝说道:“弄醒端秀吧,有些事和话,她听着更好!”
顺帝闻言,只得过去以指按压端秀的穴位,端秀立刻咳嗽两声睁了眼。
顺帝一脸冷色的回到一边坐下,拓跋端秀却看着面前的太监和老花奴愣住了。
“端秀,先前你话太多,皇上让你闭嘴一会,如今叫你醒来,也是有些话挡着你的面说清楚的好,你切好好听着,别在大呼小叫的失了仪态!否则,就算你是皇后,我也叫人缝上你的嘴!”太后说着冲拓跋端秀问到:“先前你说有婆子们瞧见花园里的杂役小厮与贤妃通奸,那人是叫做燕六对不对?”
这话先前就是说过的,拓跋端秀自然点头。
“哪个婆子说的?”太后安然而问,端秀便指,那两个先前跪行出来的婆子脑袋都杵到地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