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锦衣她肚子里的孩子……”
“别怕,我现在还没什么不适,我只能希冀着如红袖所想,她今个够伤心,能手下留情。”锦衣才说着,就听的宫外有人敲门,红袖立刻出去了,未几回来却是叹气:“小公主也没能活下来,皇后这会哭的昏死过去,太后把各处搜罗来的东西都翻了下,德妃那里的东西几乎都搬过去找了,那尊送子观音也在。”
她给了报信的太监银两,也把该问的都问了个清楚。
“天啊,小公主也折了?”落云不禁再度落泪,却换得红袖不待见的扫了她一眼:“你去可怜别人。你以为别人就会可怜你?”
“我……”落云一时难过只垂着头暗自抽泣,红袖却是不理会她到锦衣跟前说到:“送子观音在太后那边了,估摸着没多久就能发现那里面的秘密,一来二去的少不了会过过你这里,不过别处的事都打点好了,累不到您,就是这中毒的事来的莫名其妙,我有些担心咱们会被累及。”
锦衣此时却摇头:“不,我觉得中毒的事累及不到我,其他的不过走走过场,只是我一直在想。贺宝珍究竟是怎么下的手,毕竟她没机会去安坤宫见两个孩子啊!”
红袖闻言大惊:“主子说是贺宝珍?您怎么会说是她?”
落云这会也凑了过来:“你说是珍昭媛?”
锦衣微微点头:“开先我也否了她,毕竟她没机会,可是她去殿里的时候,我却注意到她泪流满面。试想一下,太监来报信,只会说有事,咱们给了银子的,问了就知道是什么事,正如咱们听见的孩子中了毒,命在旦夕。可是如此何以值得她落泪而至?若是进的殿问了细情,或是见了孩子,心疼难过也罢,可不过是孩子命悬着她至于吗?她又不是落云这种烂好人,更不是魏昭仪那种看啥啥悲的人,怎么会哭兮兮的进来?显然她不知道孩子是命在旦夕!但是不知道的话,为何她又哭着来呢?我细想了下,只有一个可能说的过去,那就是她心里清楚孩子中了毒,而且此毒必将丧命!”
“她知道?”红袖眼一转,心中大亮:“是了,她下了毒,知道孩子活不成,太监一来报信,说皇后那边的孩子出了事,她心里清楚更不会去问,只想着这样不惹人注意,可是入殿的时候,她以为孩子已经死了,自然流泪而来,入了殿发觉你们没哭,也就转了话而问,可对?”
锦衣点点头,眼露赞赏:“我就是借此知道是她动的手,但是我就是没想明白,她怎么有机会下手!而且,太医们说孩子皮肤呈现青蓝之色。是中了金银之毒,可这金银之毒谁家未有?再者,她如何下手呢?”
“青蓝之色?”落云一脸惊色立刻比划起来:“是不是那种手脚脸面全是微微的蓝,还,还带着银色的光?”
锦衣和红袖都十分诧异落云怎么这么大的反应,而红袖口快早接了话:“我们又没见到孩子如何知道什么情况,只听说是青蓝……”
“我见到了!”锦衣一脸严肃:“我进殿的时候看到宫女抱了死婴从我面前过,皮肤却有幽兰之色,但银光未见,也许灯罩之下未能看清。不过落云,你为何如此激动?还有你好似知道什么?”
落云一撇嘴说到:“我上面曾有个哥哥,那几年战乱的时候,家里的地也荒了,没粮没钱只能逃荒,当时逃到外省的路上,遇到一个商贾之家被人劫持残杀,所带的银两和好东西全部被抢,当时混乱,我哥哥无意中发现地上有这么大一块别人抢夺撞下的碎银。”落云说着比了下,也就是指甲盖大小的样子。
“当时他高兴的拣了,正和我说,却被官府来查的人听见,就说他是抢匪。哥哥不是,解释的时候,官爷又不信,那碎银在身上,他怕说不清楚就吞下了肚子,想着那么一点点,等查验过了没事,还能拉出来,给家里救急,谁料,他被抓去问话,没多久人是放回来了,可是却浑身发蓝,一边呕吐不止,更是一边打摆子。结果他话都没说清楚人就死了。后来收敛的时候,碰到一个仵作,他一看就说是金银之毒毒死的,我不懂,我说哥哥只吃了这么一点这么就能毒死,可他告诉我,那么一点就足够毒死人的,如果是个婴儿只要一些金银的碎屑入了腹,便能要孩子丧命!”
落云说的不免悲伤,可锦衣一听却亮了眼:“红袖想办法打听下,孩子们吃的用的可有被人接触过,或是有人去过,诶,不,这样,你明日里去伺候太后的时候,暗示一下这事,我们不要动,不要查,等太后和皇后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