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急刹愣在那里,等到她不信的伸头去看时,正是皇上将德妃搀扶的手臂取下,轻声言语之时:“朕希望后宫和睦,尽可能的会雨露均匀,这几次都宿在惜玉的跟前,一宫之内却还有美人落泪,朕自当也去坐坐不是?”说着便拍了拍德妃的肩。
洛惜玉这会只觉得心火上涌,但却立刻知趣的低头:“陛下说的是,是臣妾糊涂了,眼瞧着皇上您来,竟只顾着筹备倒忘了珍妹妹了,皇上既然过去,要不惜玉也陪着去坐坐?”
顺帝本来是等着洛惜玉客气的一让这就过去的,如今听到洛惜玉的话却是一愣,当下就蹙了眉:“你说什么?”
洛惜玉瞧着顺帝眉间一蹙,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便赶紧说到:“陛下,臣妾是说,皇上您先去妹妹跟前,稍后臣妾这边的汤煨好了就请丫头给送过去,天寒地冻的臣妾记挂着您的身子。”
顺帝笑着点点头,这便转了身,而此时墙脚处的春红已经撒丫子的往回冲。
她急跑着进了殿,才进来就听到自家主子的哼咛声,当下就轻喊到:“主子,快起来吧,不用装了。皇上他自己过来了!”
这话一出,一脸病容的贺宝珍当下从床上坐起,春红却已经赶紧端了水盆:“主子快来洗洗,皇上就要过来了!”
贺宝珍迅速的跑过去清洗,歪斜的发髻坠在脑后,怎么看都别扭。春红瞧着干脆一把扯了她头上的簪子,然后在她耳边嘀咕,而这时殿外已经有了窸窣之声,紧跟着是太监的唱诺:“皇上驾到!珍昭媛跪迎!”
春红赶紧的跑到外面先迎,顺帝瞧着是个丫头跪迎了出来倒是诧异,而后自掀了棉帘进殿,就看见披散了长发的贺宝珍脂粉未施不说,甚至发丝带水的迎了出来。
“贺宝珍不知皇上驾临,礼仪有失,还请皇上恕罪!”贺宝珍说着跪在了地上不敢抬头,顺帝瞧了眼屋里的冷清劲,倒也伸手拉了她起来:“怎么个礼仪有失?”
说话的功夫他的手指已经挑了贺宝珍的下巴,但见一脸素容上还挂着水滴,眼泡微肿,便轻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皇上一问这话,春红知道自己该退下了,看了旁边的蔡公公一眼,两人倒是十分自觉的退出了殿。
“没,没什么。”贺宝珍轻声言语着努力微笑,可一脸素容上却见这一份感伤,当下顺帝脑海里闪过一句话,便是轻笑着摇头将贺宝珍圈进怀里:“好了,朕知道这些日子未来,你心里不舒坦……”
“皇上,宝珍未敢埋怨皇上,宝珍只是几次听闻皇上来都不能见皇上,实在是想念皇上,一时哭的没了形,忽然听见皇上您来,忙是洗面,却也容妆未有,不能华衣侍奉……”
顺帝伸手捂了她的口:“好了。好了,朕来了!”说着他拥着贺宝珍往内殿去,却心里忍不住叹道:锦衣啊锦衣,又被你说中了……
……
“主子回来了?”落云见锦衣扶着腰回来,忙是给接在屋内扶着她到软靠上坐了,就去给端了热水,而后瞧着跟进来的红袖,轻声问到:“不是陪太后论经吗?这么这般劳累的样儿?”
红袖微微一笑:“主子想给某人再添一把火,就去了趟承乾宫,好一番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关爱体恤之情,只把皇上说的爱怜万分的去了明华宫……”
“什么?明华宫?”落云开先听着还没什么,末了一听这句就瞪了眼,也不管什么主子不主子的,冲到锦衣身边就说到:“锦衣,你又把皇上往外推不成?”
红袖见落云这么和锦衣说话,当下不出声的退了出去,而锦衣却冲她无奈的说到:“你呀,太计较眼前得失了。我呢是把皇上往别处推,这没错,可是这也是应该的啊,皇上不是我一个的皇上,我不过是一个妃子,这宫里除了皇后除了我,还有的是人盯着皇上惦着皇上呢,莫不说她们,太后可也盯着我。如今我已有孕在身,皇上睡不睡在我这儿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是最心疼皇上,最体谅皇上,最为皇上着像的那一个,你明白吗?”
落云此时才略略低了头:“那你这次又和皇上说的什么?”
“我对皇上说,后宫为和只道就是一碗水端平,就算真的很难做到,也要努力的雨露均匀,眼下皇上只惦念着德妃,倒忘了一墙之隔的人,只怕珍昭媛的眼睛都要哭红了!”
……
“啪”洛惜玉一把打掉汤碗:“好她个贺宝珍还跟我摆谱了,一个丫头都敢拦你的汤,哼,我要她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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