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着点!”
此话一出,孙福星忙是磕头谢恩。他明白太后这一句话,犬子的将来就算是被人拿捏着了:若锦衣得了势,他儿子便可大有前途,若是锦衣无了势,他儿子也就要跟着倒霉,但他早已与锦衣站在一路,更是早把秘方献出,如今却也清楚的知道,这是他可赌的希望。
太后落了话,顺帝自然响应,锦衣忙着谢恩,一时间隔间内倒是喜色满满,而躺在偏殿里被人管着药汁排毒的玉昭容却已眼里含泪,楚楚可怜。
“哎呀,我,我是在玉昭容的殿里吧,她如何了?我这样可不好!”锦衣做恍悟状的相提,众人这才想起玉昭容来,当下,众人往偏殿而去。
玉昭容一脸泪水的躺在床上,她看着苏锦衣努力的微笑:“恭喜你啊,锦贵人……”
“玉昭容您别担心,您不会有事的!”锦衣说着却眼里含泪。看的太后看了徐太医一眼,徐太医忙说到:“锦贵人您如今有孕在身,不可伤心动体。”
“是啊,你还是别在此处吧,老人,送锦贵人先回去休息!”太后说着立刻安排了人送锦衣出去。锦衣应声出殿,院里的众位嫔妃已知消息,都赶紧上前道喜。落云此时才得以靠上近前,将锦衣一扶,这才长出一口气:主子在殿里,她在外面。已然是完全的担心。
锦衣细心的捏了下落云的手,面带微笑的与众人客气,此时台阶上已无丁淑芳的尸体,满阶冲刷过的阶梯,也将血水冲淡了去。
空气里还有隐隐的腥味,惹的锦衣掩了口鼻,眼一扫殿前盯着自己冷笑的曹夫人,她选择了无视继而远离,此时贺宝珍却是急步到她跟前道喜,那披散的发,带着脚印而凌乱的衣陪着她红肿的眼,十分的楚楚可怜。
锦衣叹了一口气:“总算雨过天晴,珍昭媛无忧了,只是不知道玉昭容几时才会好!”说完便也翩然而去。
一时间大家都互相飞了眼神,慢慢散开,而此时太后也出了殿:“今日的事就如此吧,那些搜罗了东西出来的,别以为就这么过去了,都去曹夫人那记录了再散,无事的,就回去吧!”
……
更漏之鼓夜响,新月弯钩如眉,明华宫消散了熙攘终于归于宁静,而在帝王与太后离去后,偌大的殿,各位的空荡。
洛惜玉看着帐顶,满眼戾色,她甚至咬的牙齿格格做响。
殿门吱呀的开个缝,白露端着一碗药小心的进了殿倒了她的跟前:“主子,药熬好了,奴婢伺候着您喝点?”
“拿走!说是给我解毒,弄不好是给我下毒,不喝!”洛惜玉一脸冷色的说着,当下就扭了头。那丫头将药碗放在桌上,小心的贴着她的耳轻言:“主子,奴婢换过了,是自己的药。”
洛惜玉转了头。张了嘴,那丫头赶紧给喂了些药汁。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洛惜玉呲着牙将胳膊慢慢抬起,再一掀开被子抬了腿,在尝试着无事之后,终是长舒了一口气:“这东西还挺管用的,皇上太后那般掐我,我愣是不觉得疼。”说着她撩起裤管看腿,当看到自己的小腿上一道带血的红印子,她才知道太后原来伸到被子里不是简单的掐,而是用指套划了她。
“主子,您这腿……”白露担心的蹙了眉。
“哼,幸好我怕露馅吃了爹军营里才用的麻散,要不然只怕太后这一划,我愣是要叫出声来!”说着洛惜玉放下裤管,匆匆的起身去了净房方便,而后出来便询问着,院外面的情况,等到听到白露说丁淑芳吞药自尽后,却是眯眼冷哼:“这贺宝珍和那曹夫人勾算到一块倒是当真胆子大,竟想弄死我再嫁祸给丁淑芳,倒是好计策,只可惜,我偏偏没进这个套!哼,贺宝珍啊贺宝珍,就凭你还想和我斗,今**们废掉了皇后的棋,只怕她就饶不了你!”
“主子,您今日这一招实在行的太过凶险,先喝了小半碗,这又用了麻散,您也不怕哪里落下毛病?”白露轻声说着,一脸的担心。
“怕什么!富贵险中求,她们既然想谋害我,我何不顺水推舟的做次弱者,反正皇上自比英雄,越是柔弱他越疼爱,就是唯一失算的是这个苏锦衣,倘若无她这么一搅和,皇上满心歉疚,我只消再怨怜几句,就能求得荫封!”洛惜玉说着捏紧了拳头:“这个女人,还怀的真是时候!”
“那主子,您现在有何打算?”
“把麻散煎好,早上给我送来!”
“啊?主子,您还要喝?”
“不喝不成啊,弄不到我要的,我不白受罪了嘛!”洛惜玉说着往床上一趟:苏锦衣,你等着,咱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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