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我此刻是一个小小的贵人,就是当年,我也不过是个被人欺负的公主而已,如何能给您福祉?”锦衣说着含笑的走到殿门前看着外面发出黄晕的灯笼。
“公主虽然当年对于臣帮不上什么忙,可是臣如何能做到掌院的位置上却是靠了您的母妃懿贵妃的提携,若是无她,只怕臣这把年岁依旧还在下院里混日子呢。”孙福兴说着再度弯身:“公主您放心,臣知道该怎么做,今后您有什么用的着臣的地方,只管开口……”
“今后是今后,这会的,我倒还真用的着你,你是太医院的掌院,只怕那些个太医跟前走出什么方子,你心里有数,不如说个敞亮话,现在都有谁忙着进补?”
孙福兴一顿,两步走到锦衣跟前小声说到:“贵妃早先是个大主,近处的除了皇后,主要是芳贵人,珍贵人和玉昭容了。”
“玉昭容?”锦衣心里咯噔了一下,按说贵妃吃了药的亏。怎么也会给自己的妹妹说说,洛惜玉自然是有所防范会是停了药的,可是她怎么还会喝着?
“对,这贵妃原本是常喝的主,玉昭容进宫后,贵妃那边也依着方子给弄了份……”
“你操办的?”
“不是,是徐太医操办的,他是太后跟前的老人,如今专门护着皇后娘娘的胎。”
“哦,是这样……孙大人,我想问个事。一个人要是生前喜欢进食寒食散,死后还看的出吗?”
孙福兴点点头:“看的出,食用的人皮薄而细,脸白而血阻……”
“那好,明日里或许有桩惨事要发生,不管上面怎么压还是下面怎么处理,我相信验尸的那帮仵作,嘴里都会掺了假。今日里孙大人既然有缘与我遇上,我就希望孙太医能帮帮忙,别人可以不知情,但至少让皇上与太后清楚一些内情,这个应该不为难您吧?”
孙福兴转了眼转轻声问到:“难道要发生的事与您……”
“孙大人,您可是聪明人,我娘当初常和我说您的本事,还说您的儿子也跟您修了一身的好医术,他如今可也在宫里?”
“在,犬儿资质尚浅,如今不过是个医官,能给几位大臣号脉诊断而已……”
“孙大人,当年我娘扶了你做了掌院,不如我也应你一句,我帮您的儿子坐上这副掌院的位置可好?”
“真的?”孙福兴的眼一亮,但随即却也觉得自己太过期待了,毕竟资历放在那里就算眼前的这位有当年她娘那翻天的本事,可这坐上副掌院的位置,却不是只随便扶一下就能提上去的。
“孙大人看来是信得过我娘,信不过我啊!”锦衣说着莞尔一笑:“既然如此,那咱们就依葫芦画瓢好了,您是怎么坐上这掌院位置的,我就这么把你的儿子捧到你的副手去,只不过您也明白,若如此,您的儿子也必和您当年一样,从此要和我栓在一线了!”锦衣说着退了一步,让开了殿门:“孙大人不急可以慢慢想的。”说着自己就转身往内里而去。
“锦贵人,臣知道该怎么做,明日里就让小儿给您送一副祖传的丹药。保证您的头疾再不会有!”孙福兴有些激动的躬身许愿,这话算是认了主。锦衣听他这么说,回身一笑冲着孙福兴福身:“那就有劳孙太医了,说起来当初我从暴室里出来,也是您给调理相救的,这份恩情我一定报答。”
“锦贵人客气,臣不敢当……”
“孙大人,我娘的信奉你是知道的,得人益,必有报,您还有什么不敢当呢?”说着锦衣自己绕进了屏风后。孙太医只是一顿,额头上就见了汗:“臣告辞了。”
屏风后面细细的应了一声,孙太医便退出了殿,他站在含香殿前看着昏暗灯光下一切明暗不清的路,很是打了个哆嗦:得人益,必有报,吃人亏,必予罚,这话我如何不清楚,我可是在懿贵妃身边待了整整十七年啊!我懂,我懂!
孙福兴退出了含香殿,可他还没等走出宫门,却撞见了浑身是血踉跄而归的贵妃,正当他错愕的时候,春梅一脸煞白的冲进来宫门:“娘娘,娘娘您,您……”她本是急的叫嚷,声虽不大,却也仓惶而乱,可猛的站在贵妃之后看到了孙福兴,她便呆住了,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
贵妃哆嗦着身子看着孙福兴,她大喘的气息里却带着一种坦然,尽管周身是血的她已经有些打摆子,可是孙福兴却觉得,她丝毫不慌乱,慌乱的倒是她身后的春梅。
“那个,贵妃娘娘您这是……”他只能找话,可话还没说完,宫闱里竟然响起了铜锣之声,紧跟着他听到了呐喊:“杀人了!安贵人被人杀了!”
-4号的,我去写5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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