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轻吟而待。
顺帝的手抚mo在洛惜玉的腰上,那盈盈细腰毫无遮挡正光滑美妙,可他却在触手间想到的是那隔着衣服会微微颤抖的小蛮腰,不碰其肤不知其滑,那衣服的阻隔倒似让他更想知道那蛮腰入手会是何等滋味;手入其颈后,顺背而下,匀肉骨滑细脂如玉,可那样的触摸却不似他的轻拍与轻搂,只不过是匆匆的一揽,却惦念着那份平滑;如此相近,从颈项到发丝都有浓烈的薰香气息而来,将他包围,却令他不由的皱眉,想的是那在呼吸边淡淡的清香……
“皇上……”洛惜玉已经耗不下去,尽管羞于开口,她还是扭动着身子以做提醒。顺帝似是顿了一下,继而眉眼带笑,当下就扯了洛惜玉的身子摆正,再不与之爱抚,而是单刀直入,终于是奔那云雨而去……
纵马驰骋里,身下娇喘吁吁,顺帝闭眼以攻,却是唇角都爬升着笑意。
此刻在他的感知里,他好似拥抱着那个美艳的锦衣,在屋顶上亲昵,衣凌乱,发铺就,是她在身下娇喘媚笑,声声轻吟里是她柔和的声音:大哥……
“喔”嗓子里一声龙吟而出,他满意的睁开双眸:龙帐牙床奢华而美,可是却没了那在屋顶上对自己笑的女人,只有一个脸色潮红似羞的容颜。
“乓”一声幽钟轻响,顺帝丢了手里的小锤,人倒在了床上。鱼贯而入的侍者,为他清理着身下的同时,也将身边的玉昭容伺候起身,扶下了床。
“皇上,臣妾告退了……”洛惜玉撅着小嘴有些委屈,她不明白与帝共枕这才第三次而已,怎么皇上今日里明明来了兴趣与自己厮磨,可偏又不似以往如自己说两句情话,只不耐烦的撵了自己。
顺帝此刻正在一种失望里,当下怎会注意洛惜玉在给自己撒娇,只恩了一声就摆了手。洛惜玉立时眼里涌上了泪,却也只能无奈的转身被人伺候了出去。
当殿门再度关上的时候,顺帝的手摸了摸床边的空处,略有失神,继而一声轻叹口中喃喃:“哎,为帝者,寡,我若不想被心所累,还是寡着的好!”说罢,倒也转身抱了被子,闭目而眠了。
凤藻宫内的外院小屋里,锦衣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坐了起来,她细细的回想着当初分给各皇子与皇女的衣料,又回想着父皇才穿的丝锦内里,她更加肯定自己不会弄错。
“我们的衣物里从来都无丝锦,那种金贵的衣料只有父皇才有,而如此受宠的娘,也只有一件幸服是用丝锦打造,那还是父皇一时兴起才有的赏。可他却穿着,纵然真的于皇上相近,他也没资格能穿丝锦内里吧?”锦衣口里嘀咕着,抱住了膝头:“可是他真的如我所猜的话,又怎么会穿着一身太监的衣服出现在延春阁呢?是了,他说过是找画,可找画……有什么画需要他如此去找?嘶,这是不是也是借口?他是在找别的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