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很平静,那份苦涩更像是一种自嘲,“不过我虽然平静了,但是对女人却再没有好感。我甚至想过,幸好我爸有两个儿子,传宗接代的事我没有压力,因为我不想再对任何一个女人很深的用情,也不想结婚。这不是说我还喜欢袁爱,我完全不爱她了,或者还很厌恶,有时候想到小时候地愚蠢,我都想撞头,不明白为什么会爱上这样一个徒有其表的女人。”
“可你还是不能敞开心扉,因为你是传说中的笨蛋,在一棵树上上吊过,就再也不挨进任何树了。”我骂他,“还有一种形容,就是一年遭蛇咬,十年怕井绳。秀,你得看心理医生。不然我给你介绍我的朋友兔妈,我保证她地彪悍能让你抱头鼠窜,然后忘记一切高贵的伤口,觉得能从兔爪下逃命就是幸运,那时你看什么都会觉得可爱的。”
他笑起来,“不必啊,自从我遇到了你,我发现我可以很深的喜欢一个女人,我不是传说中的爱无能者。”
“别说你对我一见钟情。”
“那倒没有,不过你的出场令人难忘。”他继续笑,似乎回忆起当时的情景,“没有一个女人会穿着Prad的深V领连衣裙、StellaLun地裸靴、挎着LV的包包跨过那么高的护栏,而且为了一只野狗和公司的顶头上司吵架,让他流了鼻血。”
“我不是故意的。”我有点恼羞成怒。
“你当然不是故意的,但那种样子让人印象深刻。”林泽秀毫无同情心,“重要地是,你让我哥当场失控,这让我看出了你地价值。小新我得承认,开始时,我是不怀好意的。我想利用你折磨他,这不是因为什么变态地爱好,而是我想让他放松些,别每天绷着一副冷漠强硬的面孔对待每一个人。你不觉得,一个人只有在失控的情况下才能发泄真实情绪吗?”
“这件事你以前对我说过。”我提醒他,“你当时可没那么高尚,你是想欺侮他的。”
“我不否认我有点要看笑话的心,但我不是要伤害他,这你清楚。”他说,“不过你心疼我哥了吗?那就答应他的求婚,做我的嫂子,这样就可以保护他了。”
“别绕乎我。”
“今天我跟你说的话句句是真。”林泽秀若有所思的看我一眼,“而事实上,后来我真喜欢上了你,大概和那些摩登女郎比起来,你有点土,可是土一点比较真。”
“秀你——”
“小新,今天你只听真话,不要有心理负担,我能说出口,证明我可以看得开,也可以放得下。”林泽秀从没这样认真过,“我是真的爱上你,也许和窦先生斗气时还半真半假,但后来完全变了。我想和你谈恋爱,想和你在一起,甚至想过更远的将来。只是我没料到我哥也爱上你,或者我有感觉,因为他的态度很暧昧,他过分注重你的反应,这是他对别的女人没有过的。但我不敢相信。因为他是工作狂,他随时愿意牺牲自己的感情来成全公司,做商业联姻。”
“我听说过一点你哥初恋女友的事,但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打断他,因为他越说,我就感觉负他良多,“你是在表白你自己,还是要我答应你哥的求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