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我意吗?为什么心里会有点小小的悲伤,似乎有个细小微弱的伤口被遗忘了。
好,这样更好。或者他比我忘得更彻底,毕竟和我这种姿色的女人接吻,对他来讲完全是小事一桩吧。那我要争气一点,绝不能在健忘症方面输给他。
脑子想通了,血液也就畅通了,我四肢开始回暖,在这一群人走过后,终于继续向我地目标前进。不过我才走了两步,身后就传来他浑厚磁性的声音,“那个谁谁谁,你来一下。”
我右腿正迈出,听到他的声音后就那么僵在半空,像是被定格了。其实我背对着他,完全可以装听不到,他又没叫我的名子,可不知为什么,我明确的知道他叫地是我。于是我没出自息地放下腿,慢慢转过身去,看到七、八个男人一起望着我,立即感到很窘,“林副总是叫我?”我怯生生地问,其实心里早把他骂了一百多遍。
“就是叫你。”他伸手一根手指勾了一下,“跟我上电梯,我有事吩咐你。”
我迟疑了一下,“可是我不是服装部的人哪。”
他眼睛没问题吧?还是根本就是没事找事?让我跟他进电梯,这话怎么听着这么暧昧,好像是说要我跟他回房一样。而这些大小主管,似乎是欢送他上电梯似的,也就是说不会跟上,只有我和他关在那个大铁盒子里,他不是要找我算账,或者伸出狼爪吧?
“别让我说第二遍。”他说出这么几个不讲理地字,转身就进入了早有人为他按好的电梯。
我没办法,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他吵,只好上了电梯。转过身后,我看到好多意味深长的目光在电梯门关上的一刹那瞄向了我,都带着几分了然和轻松。
“找我干嘛?”电梯一动,我就恶声恶气的问。
“你这是对公司副总的态度吗?”他看也没看我,双手插在裤袋中。
“不高兴的话,开除我啊。”我挑衅,“谁谁谁都是这么说话的。”
全公司的人都怕他,我不怕,嚣张个什么劲儿,本小姐无欲则刚,气死他好了。
他呼了一口气,似乎真的在压抑怒火,“不在这儿跟你谈,到我办公室。”
“不去。”
“要我掐着你脖子去吗?”他终于低下头看我,眼睛里的闪光很迷惑人,似乎有些复杂。
“拜托你好不好?CES就是个巨大的八卦传播机,我和你们兄弟两个的绯闻已经满天飞了,我这个淫荡女医生还要在此处立足呢,有什么事电话说好不好,别抓我单独训话。刚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还装不知道我的名子,真是欲盖弥彰,全公司谁不知道昨天我们倒在一起——”
停,不能再说了,不然就到那个吻了,我要忘记,忘记,忘记!
“是你扑倒的我。”都这个时候了,他还跟我研究细节问题。谁扑谁重要吗?关键是吻到了一起。是那个吻。唉唉,于湖新,要忘记!
我懊恼的想用眼神杀死他,不过才放杀气,电梯却到了顶层。他威胁性的盯了我一眼,抬脚走出了电梯。我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所以还是跟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