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方牛人太多,你永远不知道在那里你会碰到什么人物。
同样也不知道在颖川正在和你说话的那个人胸中还有多少东西。
能从颖川杀出来的名士那都是真名士,必然在某个方面有独特的本事。
而另一个地方就是鲁国。
这地方…能说!
毕竟能够在孔家眼皮子底下混起来的那名望和口舌远非一般人可比的,尤其是他们经常是以执天下名望之牛耳著称。
惹怒他们对自身的影响,着实太大了一些。
这一点不断作死的孔融已经表现的淋漓尽致了。
比如他刚刚成为司徒掾属的时候就将当时权势滔天的宦官基本得罪了个遍。
比如何进刚刚当大将军的时候他就撅了何进的脸面。
比如他当上侍御史之后看了自家上司御史中丞赵舍一眼之后,说这不是个玩意,扭头就走。
这般作死的孔融还能够活的如此滋润,他的家世和名望堪称首功。
曹孟德当年在作死是因为他爹和他爷爷会做人,孔融作死是因为他自己会做名。
当年左承祖让孔融从袁绍和曹操之中选一个,然后孔融把他弄死了。
最后孔融名声大噪,左承祖成为了奸佞小人,所以这种人物钟繇也不敢得罪啊。
虽然孔融除了骂人啥都不会,但是钟繇觉得自己最近小日子过的还是挺不错的,没必要让他马上一顿。
开门迎客,钟繇亲自起身前去迎接两人。
刘琰和孔融一个满脸笑容,仿佛自己是钟繇多年不见的好友,而另一个则是一脸的倨傲加上冰冷不屑,仿佛来钟繇府邸是给了钟繇十足的面子。
互相寒暄过后,钟繇就将他们两个人迎入了内堂之中。
话不多说,刘琰和钟繇两个人谁都没有和对方多说废话的习惯。
刘琰开门见山。
“当初我家少君一时不慎中了尔等的算计,差点客死他乡,玄德公也差点一无所有,元常兄就不打算和我等说点什么么?”
“威硕你这套近乎套的有点过分了,别说你我之间本就不算熟悉,难不成老夫日后见了他刘玄德还得退避三舍不成么?
这是哪家的道理!”
钟繇是一点都没有想要愧疚的意思,他也没必要愧疚。
咋地,现在打仗还得看关系了?
不过如果此时只有钟繇和刘琰,他说这话没问题,他把刘琰在这一刀剁了,曹孟德都得想办法给他遮掩下去。
但是这里还有一个孔融。
“混账逻辑,如今大汉朝廷尚在,如今大汉陛下尚在,刘玄德乃是朝廷亲命司隶校尉。
你刚那话是什么意思?
哪家的道理?
大汉的道理,难不成你这个河南尹就不是大汉的官吏了,他刘玄德的司隶校尉就不是大汉朝廷的重臣了?
你这裂土封疆一般的语气,你该当何罪?
你罪该万死!”
钟繇看着孔融,目瞪口呆都不能形容他心里的这种感觉了。
他刚刚说什么了?
他好像啥都没说?
他为啥就罪该万死了?
孔融有病吧!
钟繇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若非是因为害怕自己动手了钟家让人给骂没了,他今儿非得一拳让孔融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允文允武。
“文举兄说笑了,,,,”
“莫要与我称兄道弟,我乃大汉朝臣,焉能与你这乱臣贼子为伍!”
孔融此时似乎是激动了,然后朝着那钟繇就是一阵大骂,最后猛地一拍桌案冲着刘琰行礼。
“威硕,你莫要在这里和这乱臣贼子说什么了,我等且回府邸,老夫这就召集朝中诸多忠贞之士一同弹劾这钟繇恶贼。
定然要让他知道什么才是大汉的脊梁!
“我,,,,,你.....不是.....”钟繇此时让孔融骂的已经有些蒙了,他今年这是第一次回许都,孔融也是刚刚回到许都不久。
据说是被袁潭从青州给赶回来了,老婆孩子都丢了。
钟繇也是真不知道这家伙还有这毛病了,自己一句话不对了怎么就要联合朝臣一起弹劾自己。
如今曹孟德还算不上什么曹贼,也不是什么大汉权臣,以臣欺主,陛下还是有点威望的。
如果钟繇此时被孔融引领朝臣给弹劾了,那恐怕曹孟德也很为难。
“且慢!”
就在这一刻钟繇怂了,这动不动就炸毛的玩意,他惹不起啊。
“威硕,你到底想要什么。”
“哈哈哈.....这个,哈哈哈.....”刘琰先是打着哈哈安抚了一下暴怒的孔融,然后将钟繇拉到了旁边轻声说道。
“听闻元常兄家中有一秘药,对男人很好,就是能让人七十多岁还生儿子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