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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姐......”
两枚内丹在娄皋下腹好似星星围绕星轨般循环不息,周而复始,散发出的热量催逼着娄皋耳烧脸热,浑身热烘烘的,手脚发烫,痛苦地呢喃着。
“忍一忍,马上就好!”
揽月一边安抚着娄皋,一边以劲力催逼两枚内丹向内聚合。
然而两枚内丹像是彼此在暗中倾轧,要么双双固执一端,就地不动,要么相互摈斥排挤,格格不入。
总之不入时宜,无论揽月如何尝试,皆无法融合为一。
娄皋汗流满面,热不可耐。
腹内两轮赤日赫赫炎炎,小小身躯里的水分不断随着这蒸人的旱威挥散到空气里,卷起一股一股热浪,火烧火燎地令人无法呼吸。
揽月催发尽力再逼,企盼着两颗内丹能够跨越异体的障碍,念在来自同一份娄氏血脉的情分上,息息相通,融彻为一体。
然而两颗内丹偏如两个任性妄为的孩子,冥顽不化地拖曳着斑斑耀眼的光辉在娄皋日内乱窜,于五脏内捣乱破坏,如同万根灼烈利刃浑搅着,娄皋捂着肚子发出绝望的呻吟。
娄皋越是声嘶力竭,揽月越是徘徊不定,胸口好像快要被灼气胀满,随时都会冲决泛滥。
陈朞几人静守一旁,亦同样腹热心煎,可在融丹这件事情上又着实帮不上一点忙。
陈朞心绪不安,眼底沉下一片暗影,他语调微扬,俯身恭询含光子道:“先生可有办法趋人之急,助揽月一助?传闻融丹之时寸阴是竞,若是这般下去,怕是要枉费了娄嫄苦心!”
聿沛馠腹热肠慌,耳不忍闻,同样应和道:“是啊先生。娄嫄之死已是惋惜不已,临死前为弟生生剖丹,若不助娄皋融丹,必会负疚抱憾终身的。”
含光子喟然长叹道:“谁说不是。老夫自诩博识多通,却亦有懵懂浅陋之处,譬如这融丹之术,纵不敢强不知以为知,也是有心无力啊。”
“那、那怎么可好?就这般眼睁睁瞧着却束手无策不沉——”聿沛馠开始语无伦次,看得出他是真心为娄皋心焦。
“唉......”含光子愁颜不展,不可奈何地长叹一声,无力道:“倒也不是说全然无计可施......”
“喔?!”
陈朞几人闻之即刻面前一亮,恨不得熏洗耳听。
“只是......”含光子欲言又止,语甚凄楚。
“只是什么?”聿沛馠急不可耐,在他而言,眼下但凡能有一个有主意的也是好的,于是巴巴结结央求道:“先生既然有法子,那便导出来商讨一下,哪怕是个借鉴也好。”
在场之人都瞧得出含光子顾虑重重,但只留揽月一人应对娄皋体内我行我素、不受控制的两颗内丹,又实在棘手难降。
“这......”含光子有苦难言。
陈朞见状疾步上前,心虔志诚道:“先生有话直说,不需讳言。”
聿沛馠鹤立企伫,一同乞告道:“是啊先生。”
眼见众人一秉虔诚,含光子面露难色,沉郁道:“并非老夫有意东遮西掩,而是此法遗大投艰,难如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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