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疑不决的站在原地。
若说揽月是顺势自然而醒,不如说是被嵇含和聿沛馠二人的吵声惊醒的。
还以为发生了怎样的大事,故而努力地强睁开眼睛、支撑身体下地,见身处不知何处百姓屋舍当中,又身侧无人可问询,只能自己出门来看,没想到竟然是两个大男人斗嘴。
看见揽月,这二人一下子泄了脾气,只剩下两张忧心的面孔,蔫蔫地呆在一旁。
聿姵罗戏谑道:“唷,聿沛馠,你刚才斗鸡般的那股子劲儿呐。”
“且。”聿沛馠瞥了聿姵罗一眼,说道:“外人面前不与你分辩。”
聿沛馠终于看向揽月道:“你怎么样,恢复了几分?”
揽月见他这副模样当真是和嵇含有几分相像,二人那种时而无赖时而正经百八的样子,即使有气也会令人撒不出来,反而搞得苦笑不得。
揽月微微笑道:“好在你们来得及时,可是你们是如何找到这里来的啊。”
穆遥兲道:“这还多亏沛馠,当然还是托了寰宇的福。”
“寰宇?为何?”揽月好奇道。
聿沛馠也不说话,故弄玄虚的从身后抽出那杆开明兽尾笔,单脚踩在椅子上,示意刘宗洋伺候笔墨纸砚。
刘宗洋即刻会意,端上了纸和墨,聿沛馠挥袖作画,一只歪歪斜斜瞧不出是狼还是狗的动物跃然纸上,金光闪动,竟然浮出纸面,形成墨色薄薄一片,却是活生生能动。
聿沛馠得意道:“怎么样,这可是我新修的法术,走笔成真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