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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月心中实则也是没有把握,可是审时度势之下,这些患疫之人能倚靠的也有她一人而已。与其就此萎靡不振,那为何不能背水一试,总好过这些人被封在宗祠里默然等死,有时候“看不到希望”比“垂死挣扎”还要悲哀。而揽月能做的就是,给他们希望。
岭头村的疫民与岩穴之人病情不同,但有了岩穴的经验,嵇含和郑牧也有了七八分的默契,从揽月架起凌霄花梯的那一刻,嵇含便知自己该怎么做。
他们首先要做的便是将疫民们搬离这个通风不畅、脏污狼藉之地,而能安置他们的最佳地方便是岭头村正中央的那片空地——校场。
这回已不需揽月嘱咐,嵇含将这些疫民以老幼,以及疫症深重程度相区分,照前例分置于校场的四个角落,尽量让揽月可以留出心神,专心研究治疫之药。
先前在宗祠外被驱散的守卫们再次聚拢而来,有的围在校场四周,有的尾随在嵇含搬运疫民的身后,但因为畏惧疫毒的传染,皆不敢上前阻挠,只能以出言相击。
有人请来了先前那位持铁杖的白发老头儿,看来他便是赫连的族长。他扭曲着本已褶皱的面目,怒斥着嵇含他们,可是嵇含才不理会这么多,骂人谁不会,又不会少一块儿肉,由他们骂去。
有的时候嵇含被骂得急了眼,实在听不下去了,便将背上的疫民往骂人者身前凑过去,那人便蛇鼠一般逃窜,实在好笑,可嵇含偏又得强忍着笑,担心一笑之下便要卸了力气。
因为岭头村里突如其来的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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